“证据呢?”宁潇然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问,“证据在哪?凭什么就说我逼良为娼?”

官兵十分嚣张的模样把大刀拍在柜台上,压低声音说:“万老板,这一趟衙门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两人目光对峙着,宁潇然不卑不亢走出柜台说:“好啊,正好去衙门证明我的清白。”

这时候两个官兵一左一右上前要拉宁潇然的手臂,被他躲开说:“我自己会走!”

就这样,宁潇然被带去了衙门。

幸好大清早的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来到衙门,宁潇然并没有被问审,而是先关押在牢里,隔壁就是掌柜的。

“老板!老板!”掌柜的扒在牢门上,使劲瞅也瞅不到宁潇然,急坏了。

宁潇然站在牢门边问:“掌柜的,他们可有怎么样你?”

掌柜的一个半百老头,若是被打了,定然不会这么精神,他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就审了审我,没有打我。”

宁潇然又问:“那最近酒楼里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啊!”掌柜的整个快哭了的表情说,“老板,这可怎么办啊?”

宁潇然微微蹙眉问:“听说,最近换了一批伙计?”

这话一处,掌柜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幸好这时候看不了对方,他快速想了想说:“是啊,原来几个都说家里有事干不了的,我便又招了些人手,咱们酒楼的生意您也知道,少不了人的。”

“哎哎哎!不许闲聊!”看守的官兵不耐烦地说。

宁潇然在身上摸索了摸索,从腰带取下一块价值不菲的玉坠子,递过去说:“这位大哥,辛苦了,这点小玩意不值钱,拿去喝茶吧。”

官兵一听来了兴趣,走过去接过玉坠子左看看右看看,在手上掂量了掂量,想来万花酒楼的老板不会有什么劣质东西,便塞进了怀里,转身说:“小点声,别吵到我睡觉。”

“多谢。”宁潇然继续问掌柜的,“逼良为娼是怎么回事?他们可说有什么证据?”

掌柜的赶忙摆手说:“这!咱们酒楼正经生意,哪来的这种消息啊!真的不知道啊我……”

这时候进来两个官兵,毫不客气地就打开宁潇然的牢门说:“老爷要审问你!走!”

宁潇然没有反抗,顺从地走了出去,回头看一眼关在隔壁看房的掌柜的。

这一眼让掌柜的心虚地低下了头。

两个官兵带着宁潇然来到了一间血腥味浓重的牢房。

这味道,让宁潇然皱起了眉头,他不由得想起了罗峰给葛天一换血的那天,一阵恶心翻上来。

“走!”后面一个官兵毫不犹豫一脚踹在宁潇然的后背。

猝不及防,宁潇然向前扑到,稳住身形才不至于被踹到外地。

还没站稳,另一个官兵就抡圆了胳膊用木棍打在宁潇然的后脖颈。

眼花缭乱,天旋地转,宁潇然倒在地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