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然本以为百里子钦是要囚禁他,但现在他又这么干脆地答应自己可以出去,那心里的气可不就烟消云散了。

他拉着百里子钦往床边走说:“你把话说清楚,我自然就不气。”

看着两个人走的方向,百里子钦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问:“你拉我去哪里啊?”

宁潇然直接推了一把,居高临下地看着百里子钦,解开腰带说:“装什么正人君子?昨晚的画面忘掉了吗?”

瞧着宁潇然的模样,百里子钦低头忍不住笑意,突然就被宁潇然给按住,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仰头要吻上去,却被宁潇然给躲开。

宁潇然欺身压上去,用嚣张的模样说:“昨晚我没防备,今晚该你在

他说着就扣住百里子钦的腰,把人整个翻转过来,被迫趴在床上。

百里子钦感受到宁潇然压上来的重量,笑着问:“你确定吗?”

“怎么不确定?”宁潇然一边解百里子钦的衣服一边说,“该我了。”

昨晚被按在床上的感觉,爽快中带着一起屈辱,尤其是白天的酸疼,让宁潇然一定要反过来才行!

可他的手让掐在百里子钦的腰上,手腕就被对方扣住,惊讶地问:“你干嘛?哎!”

百里子钦干净利落地拉着宁潇然的手腕,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游走,嘴角是充满危险的笑,轻声说:“不行,我还没够。”

他忍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解馋?

“不行什么不行!”宁潇然挣扎着,可却敌不过百里子钦的力气,下一瞬嘴也被堵上了,只剩下不服气的眼神和反抗的呜咽声。

不出所料,宁潇然再一次被翻来覆去,颠来倒去,一如昨晚……

第一次反抗,以失败告终。

喘息之间,宁潇然好像听见百里子钦在耳边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没工夫去追问,他就昏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在百里子钦上朝之后,宁潇然又是从腰酸背疼中悠悠醒来。

“百里子钦……”宁潇然咬牙握拳捶着床板,愤恨地说,“我就不信了!”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门外的太监说:“宁公子,药浴备好了,现在用吗?”

宁潇然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穿上外衣说:“进来吧。”

坐在浴桶里,闻着浓浓的药香味,温暖的药液包裹全身,宁潇然发出满足的声音闭上眼睛,不得不承认他居然有些习惯这种感觉了。

不过今日百里子钦没有来陪他用早膳,而是派了马车来到梨落堂的门口候着。

宁潇然这才想起昨日百里子钦答应他可以出宫去酒楼。

上了马车之后,宁潇然问赶车的守卫:“皇上呢?”

守卫面无表情地赶车回答:“奴才不知。”

此刻百里子钦正在皇后宫里用早膳。

姜馨儿一大早就命人等着请百里子钦过来。

昨日丞相刚见过皇后,今日皇后就请百里子钦来用早膳,他很难不联想些什么,所以就来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姜馨儿倒是一副闲散自在的模样,给百里子钦夹菜说:“皇上近来辛苦了,国事为重,身体更要为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