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村时正是饭点,村子里走动的人一个都没有,这也正合了许可他们的心意。

三人随着团子的指引,来到一间破败的泥屋前,泥屋的空地前有好大一个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中间有一口井,井盖上压着一块很大的鹅软石,估计有一百来斤。斑驳的院墙边,杂乱无章的堆着好几个稻草垛。

“团子,你确实是这里吗?”许可压着声音疑惑的问团子,这样的屋子一看就没人住,院子里的杂草都有半人高了。

“对呀,味道就是在这里!”团子站在肩头说的信誓旦旦的。

许可转头对身后的陈默和秦校长说:“我们躲到墙边的草垛里去,先观察观察再说。”说完,她猫着身子动作迅速的向几个草垛子走去,秦校长二人只能紧随其后。

三个人紧挨在一起,躲在院墙最大的草垛里,破败的泥屋有三间,从许可角度正好能看到正屋紧闭的大门,“团子,你去找找看,那味道在哪里?”许可压着声音对肩头的团子说。

“好的!”团子话音落地,扑棱着翅膀就飞了出去。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团子扇动着翅膀飞了回来,“在那口井里,在那口井里。”

“井里?难道是死了?”秦时明压着声音第一个紧张出声。

“不是死物,是活人的气息。”团子连忙争辩道。

许可听了立马想到了一种情况,“井下估计是地窖,难怪这么难找,”说完她对身边的陈默道:“我出去查看一下,你和秦叔在这里藏着。”

“我和你一起去。”陈默道。

“人多容易暴露,你们在这里躲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陈默只能在身后急的干瞪眼,怎么每次出来他都像个工具人?秦时明也觉得心塞,感觉他跟着来,就是来拖后腿的。

许可带着团子猫着腰,来到屋子的后窗下,她把耳朵贴在墙上倾听着,里面传来三四个男人的说话声。

“大柱,过了明天我们就能赚很大一笔钱了,有没有想过怎么花这笔钱?”

“还能怎么花?娶个漂亮的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呗!”

“你可真没出息,我可都听说了,现在的深市可是遍地是黄金,我准备带着钱去那里发展。”

“靠,李根发,有这么好的事,你竟然到现在才说,铁军,我们一起揍他!”

然后里屋就传出嬉笑的打闹声,因为这间屋子在大洋村的村尾,左右也没有邻居,他们在屋里再怎么吵闹,也没人会发现。

许可慢慢的直起身子,拨开窗上的布帘往里看,只见不大的堂屋内,三个中年男人在饭桌前举杯畅饮着,正对着窗户的是一个细高个,长得尖嘴猴腮,听他们叫他李根发。左边的那个叫大柱,长得圆头圆脑的,身材也是圆墩墩的,最后一个是背对着许可,看不清他的脸,身高是三人里最高的,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他偶尔的侧脸,许可总觉得有点熟。

“明早再去绑一个,人数够了就该交货了。”李根发抿了一口白酒,呲牙咧嘴道。

“行,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起行动。”大柱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道。

许可听了都快要气死了,绑了五个不够还要再绑?靠~她蹲下身,在窗下捡了几颗鹅软石,起身用灵力弹出一颗石子击中大柱耳后的昏睡穴,只听“噗”的一声,大柱两眼一闭,软趴趴的倒在了饭桌上。

李根发以为大柱喝多了,跑过去取笑他:“你的酒量也太差了,三两白酒不到就晕了?”

许可找准位置,用小石子如法炮制,把另外两个人都弄晕了。她破窗而入,去查看三人的情况,等她走到那个面熟男人的面前,翻过身子一看,尼玛~这不是许家湾的许铁军吗?是她爸的狐朋狗友之一,自从她们一家搬来镇上,就再也没见过这家伙,看他身上的穿着,看样子混的不错,切,可不是混的不错嘛,都成人贩子了!她用脚狠狠的踹了每人一下,这样都不足以让她泄愤的,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用灵力弹昏的,估计一天都醒不来,她推开屋子的大门走了出去,然后又把大门关好,她走到院墙的草垛边:“秦叔,陈默,你们出来吧,屋里的人被我搞定了!”

陈默二人听了,立马从草垛里钻出来,许可跟他们讲了屋里的情况,气的秦时明差点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