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话茬儿可不对,敢问足下是?”

我抱拳拱手,冲瘦老道问到。

“哈哈,好说!”

对方摆摆手,大模大样地做起自我介绍。

“我乃是南都外城,凌云观的道士,刘道全!”

一边说着,他也冲我拱手,可态度十分轻蔑,瞪着眼睛撇着嘴,拽得像个二五八万似的。

“刘道长,我的确是从国都远道而来,可你说我横买卖,这不对吧,因为为人看事儿,这本身就不是买卖啊!”我义正言辞地冲他说到。

因为来时李智说了,当时他去了凌云观,找到就是这个刘道全。

可对方态度十分傲慢,要了高价,却只给了几张纸符。

从这件事来看,刘道全不是什么好东西,看钱说话,简直是道门中的败类。

没想到,今儿他却找上门来了,还说我横他买卖,我自然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哼!”

刘道全板起脸,斜愣着眼睛,表现的还挺傲娇。

他撇着大嘴说:“告诉你啊,李智先找的我,所以这活儿就得归我,不管他给你开了什么价,都跟你没关系!”

说着,他抬起竹签一样的小胳膊,抖擞了两下鸡爪子一般的小瘦手。

嘿,别看这家

伙骨瘦如柴,他还挺猖狂。

倘若是个狗,他肯定不是博美就是泰迪,属于穷横型。

“哎,别这么说啊,道友!”

就在这时,王老道呵呵笑着往前,冲刘道全抱拳拱手。

“在下安邱王敬贤,言有理是我的座下弟子,有什么事冲我说吧!”

一边说话,他抬起手在自己胸脯上拍了两下。

刘道全则是后退两步,眯起眼睛冲王老道一番打量。

在我看来,这个刘道全是先惊叹于我安邱言氏的威名,然后王老道说自己是我师父,所以刘道全就感到疑惑,因为不知道王老道有几把刷子。

“好啊,那我倒要跟你说说!”

刘道全挺起胸膛,调整好情绪,冲王老道微微一笑。

“我问你,你们从云城远道而来,到南都做事,为了什么?”他呲牙咧嘴地问到。

“哼!”

王老道轻哼一声,大模大样地说:“当然是为了祛邪扶正,给百姓造福!”

“我呸!”

刘道全板起脸,冲王老道大吼:“王敬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四处招摇撞骗,嘴炮第一,你是个什么东西?”

王老道一听这话,立马来了个小猴儿拉稀——蹿儿了!

“你是什么东西啊,告

诉你,你个杂种,我们从来都没谈过钱,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他翘着脚,冲刘道全骂街。

“谁信啊,%@~”

俩人对立,骂出各种各样的脏话。

就在这时,李智从屋子里出来了。

“哎哟,二位道长,二位道长可别这样,别伤了和气啊,都怨我,怨我行了吧!”

他皱着眉头,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到。

我知道,他两边都得罪不起,而此刻他儿子的状况,就是压在他胸口上的一块大石头。

“那你说说!”

刘道全板起脸,瞪着李智,恶狠狠地说:“正所谓,一手不托两家事,一事不找两家主,你怎么回事,动不动规矩,现在该怎么收场呢?”

“这……”

李智倒吸一口凉气,面露为难,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如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