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有点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说得好听啊,你那是送的吗?你那是定钱,现在你扭屁股跑了,活儿也不做了,定钱,还想要回去!

我按住了冯春生,直接走到了前台,打开了抽屉,拿出了木盒子,递给了黄千万:无功不受禄,你没在我这里做活,这定钱,我不要,拿走!

黄千万接过了装钻石的盒子,一溜烟的跑了。

冯春生冲地上吐口唾沫,说道:这杂碎……呵呵。

我拍拍冯春生的肩膀,说:放心吧——他这毛病,还得回来找我,今天是付了一颗钻石的定钱,下次,就不是一颗了……

“那可不?回家,为这小白眼狼耽误了一晚上了。”冯春生气哼哼的。

谁不气呢?都到了最后一步了。

你说你要是因为怕阴阳绣的后果,走,那也就算了,你这是在另外一个地方打了一波主意,在我这里打了一波主意,这就不是怕阴阳绣的问题了,这是你黄千万把我于水当猴耍。

我咬着牙说:我看看那边的人治不好他们的隐疾,我看他是不是还是这么嚣张呢。

“那必须的!”

冯春生说道:水子,先去喝几杯,把黄千万那小子,给忘掉吧。

走!

我心里也有气,真的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这事我本来以为过去了,想不到,第二天,出事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仓鼠就跟我打了个电话:喂!水子,快来纹身室,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我摇了摇头,把瞌睡给摇走,快速的洗漱了一阵,给冯春生去了一个电话后,我出门招了一辆的士下来,火速赶往了纹身店。

等我到了纹身店门口,我瞧见一大群人,围在我店门口,窃窃私语,好像我店门口有点什么好看的东西似的。

“看什么,看什么,都散了,散了啊!”

我对那群人挥了

挥手,让他们全走。

那些好事之徒瞧出我是正主了,一哄而散。

不过,那人写走的时候,看着我的脸,一个个的都在诡笑。

他们笑什么?

我走到了店门口。

仓鼠也站在店门口,见我来了,指了指我那三个门面。

每个门面的门上,都有个一个血红色的道符。

道符是鲜血在门板上面写下来的,五十公分宽,一米来长。

我一看到那副鲜血道符,整个人都有点受不了,特别眩晕的感觉。

我再看了看旁边的两张道符,其余两张道符,和第一张不太一样,或者说,三张都不一样。

我以前听冯春生说过,说这道符啊——其实都是道士和鬼魂的谈话,有些,是道士在请天师,图案里面,都是有讲的。

但是我看不懂啊。

没多大会儿,柷小玲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