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没看到刚才的场面,在场的各位来宾刚刚不是目睹了一切吗?为什么不听听大家说的呢?”说话的人正是萧思延。

在场的群众都附和道:“明明就是她泼的,欺负人家还不承认。赶紧道歉吧。”

“就是就是。”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楚向国面露难色,于是他对楚优小声地说:“优优,你就道个歉吧,啊。”

一旁的白氏也在劝楚优,“优优,你先道歉,这笔账,妈妈迟早替你讨回来。”说完死死地盯着楚清然。

楚优不情不愿,终究是向楚清然道了歉。“对不起”那三个字如鲠在喉,犹如耻辱一边,楚优艰难地道歉,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掐出月牙印子。

果然对待白莲花还得靠走白莲花的路子,楚清然很欣赏楚优那憋屈的样子。

宴会没多久就结束了,回去的路上,楚清然和萧思延并排坐在后座位。不过,楚清然想演戏的心仍未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说道:“今晚谢谢你替我解围。”

萧思延眼皮未抬一下,回答她:“应该的。”

太冷漠了!

楚清然又说:“是楚优说我在萧家受你欺负,说我过得不好,我气不过才反驳她的,你明明就没有欺负我。”

“那你觉得你在萧家过得好吗?”萧思延问她。

“相比我原来那个家是挺好的,这里没人为难我。”楚清然认真地回答。

这回萧思延不说话了。

回到麓山锦苑已经十一点多,除了张姨和李管家,佣人们都已经去睡觉了。两人也没什么要帮忙的,于是萧思延让张姨和李管家先去休息。

不过楚清然倒是觉得有点不适应,随即她问萧思延:“你?你今晚住这?”

萧思延点头,“嗯,有什么问题吗?”

楚清然疑惑地说:“可你不是长时间不着家吗?”

萧思延倒是认真地解释道:“回来拿点东西。”

“哦。”楚清然点点头。

两人都各自回房间准备休息。

——

半夜,楚清然突然尿急,当她去卫生间时,好巧不巧地,卫生间门竟然打不开了。开门的这几秒,楚清然简直要崩溃了!

“喂拜托啊!厕所大哥我尿急!”门依旧不给力。

楚清然打算去楼下解决,可是该死的一楼厕所好远,她本来就怕黑,能下楼已经是极限,更别提去那么远的厕所了。于是她果断地pass了这条方案。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隔壁找萧思延借用一下卫生间,可,她不好意思啊!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生理极限冲破了理智。

楚清然转瞬就去拍了萧思延的门,喊道:“萧思延,快开门啊!我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