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这是打定了主意,坚决不退出闽南阴行老大的位置。

其实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一个社团小大佬,为什么会惨和到我们闽南阴行老大的争夺里面来——他要钱也有钱,要人也有人,为什么要费时费力费钱,拜一个神棍当师傅,来争夺阴行老大。

自从虞美人的事之后,我就明白了。

这平头哥是尝到了甜头,发现通过阴行的人,完全可以决定人的生死,也看到了掌控阴行之后的无限商机,所以,打死都不退场。

我盯着平头哥,说道:我听出你的意思了,你宁愿给我们使钱,也不打算退出阴行老大的争夺?

“滚一边去,你特么什么资格,也配跟我说话?”平头哥果然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主,这个家伙,竟然现在跟我如此说话。

李向博忍不住了,直接拿起了酒瓶子,对着平头哥的后脑勺呼了过去。

我在李向博的面前,我伸手一抓,直接抓住了李向博的右手。

李向博看着我,说道:水子,干啥?这平头出言不逊,我不给他开个瓢,他不知道尊重两个字咋写啊。

平头哥也有些后怕,摸着后脑勺,盯着李向博吼道:李向博……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在市里,拼实力,我比你强!

我直接抓过了李向博手上的酒瓶子,对着平头哥的脸一下子呼了过去,把他砸成了一个大花脸。

他被我呼到了地上。

我直接把那碎瓶子扔在了地上,蹲下身子,瞧着满脸是血的平头哥,恶狠狠的说道:平头,你给我记住!你说你不要命,我也不要命,这一酒瓶子,是你赖我帐的利息,明天早上九点,你如果不给我一个准确答复,说你要退出闽南阴行,我就废了你!给我记住!

“够狠!等着,你们狠

,等着。”

平头哥举着手指,十分强硬的给我放了一句狠话!

我冷笑一声,带着李向博和冯春生,离开了夜总会。

到了夜总会门口,李向博问我:哎!水子,你刚才啥意思啊?我给你出头,你拦着我干啥?

我搂着李向博的肩膀,说道:博哥,你是我铁兄弟,我惹出来的事,可不能让你背锅,得罪平头的事,让我来!

李向博想通了里面的关节,给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讲究。

也不是讲究,只是我自己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和我兄弟无关,我不想兄弟因为我,受到一些没必要的牵连。

我跟李向博告了别,和冯春生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直接给“盗门草上飞”打了一个电话。

“喂!草上飞。”

“哟,水哥。”草上飞在电话对我十分关心,说:我听黄爷说了,说你在于家堡那边,出了大事,人还好吧?

“那必须的,你水哥命硬,逢凶化吉。”我说:草上飞,找你帮个忙。

“帮忙?小事。”草上飞跟我笑了笑。

我把事跟草上飞说了。

草上飞立马乐呵,说道:一个小小的社团大佬,也敢和阴行作对?有的是他受的!行,水哥,事,我就帮你办了!

“多谢。”

“谢不谢无所谓,到时候喝一顿是真的。”

“随时来。”我哈哈一笑,挂了电话。

……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踏实——平头哥这事,基本上没什么变数了,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