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医院看了吗?没准是什么颈椎、腰椎、肩膀的关节病呢,听说城市工作的人,大部分都会得这个病啊。”我又对白灵说。

白灵摇摇头,说她真的去医院看了,医院给拍过X光、核磁共振,都表示她的肩膀,没啥问题,但就是伸不直。

那医院的医生也跟她说,你的肩膀其实没问题,但看上去,又确实有问题,可以去心理科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肌肉缩得太紧,压得驼背的。

白灵摊开手,说:然而,我也去找了心理科的医生,查不出任何问题。

我看白灵这事,有点怪。

我想起冯春生刚才跟我说的,说白灵的背上,骑了一个婴儿的阴魂。

我试探性问道:小灵,你最近有没有的罪过……小孩啊?

“小孩?没有,没有,我其实很爱小孩的。”白灵说道小孩,突然眼眶有些红,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肚子。

我见白灵没什么不良反应,又递进了一层,问:那你有没有的罪过什么婴儿呢?

听到婴儿两个字,白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问我: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

我都不知道白灵说什么在,结果白灵不停的后退,她的腿撞在了纹床上,一下子,整个人在纹床上翻了一个圈圈,整个人,又从纹床上,翻到了地上,摔了一跤。

我连忙去扶白灵:没事吧,没事吧。

“不用管我,不用管我。”白灵一把将我推开了,整个人魂不守舍、东倒西歪的推开了纹身室的门,落荒而逃。

“唉!多聊会呗,这么快就走啊?”站在门口抽烟的冯春生喊了白

灵一把。

白灵没理,跑得特别快,甚至鞋子跑掉了,也没管,一只脚光着,一只脚穿着鞋子,疯狂的跑着。

我真是见了鬼了,这白灵怎么听到“婴儿”两个字,这么大的反应?

冯春生走进来,一摊手:生意这么快吹了?啧啧啧,你这业务能力,实在太差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说了“婴儿”两个字,那白灵就落荒而逃了,跑得很落魄啊。

冯春生一拍大腿,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我不停的“啧啧”着:你可真菜,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这女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婴儿的阴魂,她肯定是害死了某个婴儿,心虚,才会惹上的“婴儿”阴魂嘛。你提婴儿,不是吓唬她吗?

“脖子上骑着一个婴儿的阴魂,导致驼背,这事是不是真的?”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一摊手:阴行里就是这个解释了,但谁也没见过真的灵魂,谁知道,不过,看她的反应,八九不离十了。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你说她咋得罪婴儿了?流产吗?

“不懂不要瞎说,免得我说你菜,这人能流产的时候,都是月份不足,胎儿没形成,没形成的胎儿,没灵魂,就是一团死肉。她应该不是流产。”冯春生坐在纹床上,潇洒的抽着烟,他很八卦的说:对了,你知道不……这个女人,绝对很渣。

“这你又知道?”我发现冯春生这个人,真是八卦,而且还猥琐,关注的点和平常人是不一样。

“呐,我来交你怎么分辨一个女人是不是非常渣。”冯春生说道这个,挺高兴的,一骨碌坐了起来,

眉飞色舞的要给我传授经验。

我说咋算呢?我对他的这个技能,非常感兴趣,聚精会神的要听冯春生讲。

冯春生盯着我看了十秒钟,都快把我给盯毛了,我骂他:唉,傻了?让你讲点真知灼见的时候,就屁都放不出来?

他被我怼了一句,直接转身,摸出了他要饭时候的铁钎子,叮叮当当的敲了起来:铛里个铛,铛里个铛!

我去你大爷的,我一把按住了冯春生:你这臭不要脸的要饭劲儿能不能不要这么扎实?好好说话。

冯春生的脑子像是短路被我接好了一样,这才跟我一板一眼的说了起来。

他说这女人是不是渣,首先看腿叉!

哪是腿叉?就是两只腿之间的距离,正常放松状态下,两条腿之间不说严丝合缝,至少也开口不大,但渣的腿叉,一般比较开,这是她们腿分开的时间太久导致的。

另外,女人是不是荡,看眼神。

我问冯春生:这也能看得出来?

“废话!”冯春生说我一看就是处,没经验,太年轻,她说女人最迷人的,就是眼神,那种若即若离的眼神。

经历的次数多,会伺候男人,眼神经常性的“若即若离”,这一点,很容易发现得了。

我说是吗?

他说绝对的。

接着,冯春又开始跟我扯,说刚才白灵的眼神,时不时的就流露出了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而且两条腿分得很开,必然是个渣女。

我当时还不太知道白灵的工作性质,也真的以为她是开火锅店的,我觉得冯春生把人想得那么坏,确实不太好,我摇摇头,说白灵是个正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