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是不是?很疼!”

裴郁之突然发疯,在霍峤脖颈上啃噬。

又痒又热之外,还有那条凉凉的束紧的项链。

怎么都觉得很奇怪,霍峤抬手就想扯,却被裴郁之摁住手。

“别摘,”裴郁之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动情,“戴着它。”

像是燎原的火一般,将霍峤本就不多的反抗意识烧得一干二净。

他胸口上下起伏,链条尾端耷拉在胸口处,像是引人犯罪的宝藏。

裴郁之眸色渐深,低下头亲上去。

霍峤难耐的昂起脖子,影影绰绰的场景在他眼前浮现。

脸颊越来越红,喘息越来越重,他眼中泛起情浓的湿意,终于知道这条项链是什么了。

这一晚,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裴郁之,像聋了。

后面累了、乏了、受不了了,可霍峤不管怎么哀求,那条链子都没能从他脖颈处摘下来。

许将自从回到魔都,心里就想有团火烧。

他家里生意都是实业,对娱乐化行业一窍不通,可硬是出了他这个搞音乐的。

家里人很不满意,要求他要么在许氏集团领个闲职,要么尽快结婚生子。

他是个纯弯的,生个屁的子。

所以只要家里嫌他烦,他就会全球各地跑,办几场音乐会凑个数。

至少向家里证明他不是无所事事。

谁知道这次出去不到一个月,家就被偷了。

以前回魔都,他总能在霍峤的公寓蹭住。

可有裴郁之后,别说霍峤的公寓,就连多跟霍峤说句话,都被裴郁之阴阳。

许将比失恋了还难受。

恶狠狠又灌了杯酒,嘴里不闲着继续咒骂裴郁之。

他自小就瘦,皮肤还白,小时候还嘴笨不怎么会吵架,没少被同龄孩子欺负。

他从小闷闷哭的时候,就是霍峤从天而降帮了他。

从那时候霍峤就是他的天神!

他情窦初开的时候还想过,长大了给霍峤当小媳妇。

可是现在呢,霍峤成了别人的小媳妇!

越想越难过,眼眶红得厉害,要不是这会儿在酒吧,他真想大哭一场!

呜呜!

他当不了霍峤的媳妇了。

“许少,您点的酒。”

“呜呜,放一遍去。”

“好的。”

调酒师认识许将,这位少爷是圈子里难得的不为难人好说话的。

他将酒放在一旁,又去忙别的。

店里今天异常忙碌,二楼包间里来了几位贵客,要不是他今天被安排到吧台,说什么都要去二楼,说不定能拿到不少小费。

正想着,店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