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先前一直都在太平县县城经营山货生意,对于最近杏花村里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听得多是一头雾水,一脸疑惑的望着顾枫。

“先前,李长河欲对她不轨,我出手教训了他一番。

还有便是他又眼馋我捕捞小龙虾的生意,偷走我的药液配方,拉走捕捞队,不过,他不知道即便是得到药液的配方也没有用,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白白赔进去几万块。”

顾枫简单的将自己与李长河的过节与王建国转述了一遍。

“我靠,没有想到李长河竟然这么不是个东西,亏他还占着村长的位置!

枫哥,我看我们将这些事情捅出去,到时候,看李长河还能不能安稳做好这个杏花村的村长。

反正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个杏花村的村长位置,我看枫哥你来坐就比较合适。”

王建国闻言,顿时便怒了,张口骂骂咧咧道。

赵玉兰听得王建国的话,瞬间便面无血色,贝齿轻咬红唇,想要出声阻拦王建国的计划,却欲言又止。

顾枫见得赵玉兰的神情,哪里还不知道赵玉兰是在担心什么,赶忙摆摆手,“你可别瞎咧咧了。

先别说李长河做了这么多年的杏花村的村长,必定栽培了不少他的亲信,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

再说了,这件事宣扬出去,对玉兰的名声也是极为的不妥,到时候,别没有扳倒李长河,反而让李长河有机会将脏水泼到玉兰身上那就糟糕了。”

至于村长的位置,顾枫显然并无此意,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谁愿意做,谁去做好了,只要不耽误自己修炼就可以了,因此顾枫略过不提。

赵玉兰见顾枫如此审时度势,识大体,而没有像是王建国一般鲁莽,朝顾枫投去感激的目光,顾枫的话,正是赵玉兰所担心的。

王建国听完顾枫一席话,见顾枫说的如此清楚明白,王建国便也知道自己刚才将这事情想得简单了。

“顾枫说的没错。

我便担心李长河在待会儿村委抓阄分地上大做章,那可就糟糕了。

正所谓手里有粮,心中不慌。

先前李长河便放下话来,要将村西边那块盐碱地分给我们,谁都知道那块盐碱地寸草不生,谁家要是分到那块地,别说收粮食了,可能一年忙到头,白白耽误功夫。”

赵玉兰一脸担忧的望向了一旁的顾枫,等着顾枫拿主意。

“这次是在村委会里抓阄分地,难道李长河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搞鬼不成?”

顾枫眉毛一挑,沉声问道。

“枫哥。

这三年你没有在村里,显然不知道李长河在村里搞的这些腌臜事情,这也不奇怪。

李长河之前的几位村长自然不会在这上面搞鬼,抓阄分地,全凭手气。

可是,这几年村里抓阄分地的风气可全拜李长河这孙子所赐,都被带坏了!

这里边的学问可大了。

你知道明明中午才开始抓阄分地,为什么李长河现在大早上的就在大喇叭里吆喝吗?”

王建国虽然这些年一直都在县城做山货生意,但是对于李长河在村里的搞的这些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