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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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村有一个地主后代,姓陈名陈三解放前生。
父亲陈好善,有1300亩良田,楼房瓦舍,骡马成群,家郎院公呼来喝去,佣人无数,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恶霸。
一生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当地是十恶不赦的混蛋。
一年冬天,赵家刚娶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被他看中,当晚就找人把新郎叫到家中,逼新郎把自己的媳妇让给他睡头一夜,新郎不从,被打的遍体鳞伤,皮开肉绽,还被锁进房中,不让回家。
天将傍晚,地主陈好善在家奴的陪伴下,去了新郎家中,新郎的父母见贵客到,以为前来贺喜,不敢怠慢,急急备下酒菜,请地主陈好善在家喝酒,老实的新郎父母不解地主之意,只好笑脸相迎。
地主以新婚大喜之日,让新郎的父亲连喝三碗酒,(小小碗)那敢又喝,只好勉强喝下,本来酒量就不大的新郎父亲,已有几分醉意,地主又逼着和他共干三碗,说是贺喜。新郎的父亲六碗酒下肚,烂醉如泥不醒人事,其妻把他送到床上休息。家中只剩下新郎母亲一人,还得陪着笑脸,迎合地主陈好善。
天到二更,地主让家奴看好新郎之母,独自进入新郎房中,新媳妇不解其中之意,以为是闹洞房之人,刚要开口,灯已吹灭,他把新媳妇按在床上,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把新媳妇给活活糟蹋了。
地主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放回了新郎。新郎到家后,见了哭成泪人的媳妇,已明白事情原委,恼羞成怒的新郎,手提菜刀前去地主家拼命,结果被人多势众的家奴打断了双腿,拉回家中。
在那屈死不告状的黑暗社会,只能忍气吞声,寻找时机报仇雪恨。
钱氏,是地主陈好善的长工之妻,二十七八岁,也算有几分姿色,和丈夫有了一个儿子,正在襁褓喂奶之中,地主陈好善对她已是唾涎欲滴,早已动了淫乱之心。
这天下午,钱氏去地主陈好善家找丈夫,被陈好善差家奴强行拉到自己房中,非要钱氏喂自己吃奶,钱氏不从,几个打手就扒光了钱氏的上衣,梱在床上,钱氏大骂不止,又被用毛巾堵住了嘴,地主陈好善淫笑着,又吃又摸吃了个够,才放其回家。
陈好善娶了三房太太,共有三个儿子,长子陈胜,十二那年玩水被淹死河里。
二子陈成二十岁被仇家杀害。
家中单撇陈三上过私塾,念过中庸大学,为人忠厚老实,从不惹事生非。
解放后由于地主陈好善作恶多端,罪大恶极,被政府镇压枪毙。家中田地也被没收,楼房瓦舍分给穷人去住。
只给陈三和妻子留了四间四合院。三房太太各奔东西,丫环仆女远走他乡,佣人和长工们也分得了土地,各谋生路。
陈三靠教为生,是一名人民教师。
妻子董氏和陈三结婚后,怀胎十月发生难产,差点丧了性命。头胎是个男孩,聪明活波,天真可爱,和他大伯一样,也是十二岁掉在河中,被活活淹死,有人说他是童子,只能活到十二岁。
二胎是个女娃,三个月大,因家中无人照顾,下地干活时放在家中床上,被老鼠挖去双目,脸上的肉也被成块成块吃掉,活活疼死。
三胎也是个女孩,一岁多时,因农活繁忙,母亲照管不周,发烧时烧成了脑炎,虽保住了性命,落得个傻子。
四胎是个男孩,八岁时因上房玩耍,从房上掉下,摔伤了头部,失去了聪惠变成了痴呆。
陈三一生中有四个孩子,却只能守着两个傻子度日,孤苦终生。
故人云:人在做天在看,这话一点也不假,陈好善的所作所为并没逃过天眼,让其自食其果。并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只差来早和来迟。陈好善一家最终还是遭到了报应。三个儿子连自己的香火买没继上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