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直在手里握着。

有什么情绪,不要现在发火好吗?

等后世办完你们想说什么就当面去说好了,不要再影响现在让死者安息吧。

你休想走掉,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等我爸爸办完后事以后我要跟你算总账,你不要现在想逃避。

你把话说清楚了,我究竟逃避什么了?我在逃避什么?你爸爸病重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带照顾的,你干嘛去了?你作为儿子你干什么了?

你忙就是一个理由吗?,你学习就不能来看自己的爸爸吗,不要找借口,我们两个人谁笑跟谁算总帐。

脾气暴躁的弟弟并没有饶过恩祥所说的一切。

揪住恩祥的衣领说我要好好的教训你。

你教训我,你来啊,你来教训我一次,你下你试试。

舅妈说: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把这个家搞得乱七八糟的。

舅舅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个家破碎的被舅妈整的,已经再也挽回不了过去。

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啊,你问问你的好外面究竟都做了什么事情?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不依不饶的吗?

你对得起你的爸爸妈妈?

恩祥我对天对地,我是对得起怎么了?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确实没有陪伴他们的身边,是我一生的惭愧。可我现在有钱了。

指责着弟弟可你爸爸病重的时候,每天照顾的人是我,每天做饭的人是我,你问问她身边究竟有谁,我做事情问心无愧,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要来骚扰我。

你卑鄙无耻。越说把王思媛越说越难听。”

气不过,觉得自己冤枉的很委屈的很,把舅妈所有灵堂的东西都砸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发脾气,发的这么狠,发的这么决裂,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停挺吧,今天是你爸爸出殡的日子,马上时辰就要到了,你们把你爸的灵堂上的东西都砸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弟弟说我委屈呀,我冤枉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舅妈说你疯了嘛,你这几天去哪里啦?大家找你找的那么的辛苦,你却在这里发飙,砸你舅舅的灵堂。

我去哪重要吗?我去哪儿跟你们任何人有什么关系吗?你们关心过我吗?

我们不关心你,我们找你干什么?

冷静下来的弟弟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对。

再怎么样子都不能砸舅舅的灵堂,

这一生中已经很痛苦了,在出殡的时候却让他死的这么不得安生,活着不安生,死了也不安生,究竟怎样才能放宽自己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

弟弟突然冷静了下来,默默地不说话了。

总生活在这种罗乱的世界里,让自己不得安生了。

苦何时能结束?何时能让自己快乐平安的去生活,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与艰辛。

恩祥终于明白了,只有钱才是情,否则什么一切都是免谈的。

弟弟看着嗯相来参加自己父亲的葬礼,感觉对不起他们一家人。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只看作钱什么都是免谈的。

从噩梦中经常醒的母亲常常能看到恩美的哭求。

也许这就是因果母亲能为自己所做所为而有一天而感到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