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做一晚,抱着他那坚挺硬朗的劲腰,也能满足点念想。

季司寒慢条斯理的,取下头盔后,抬起清冷如雪的眼眸,冷冷扫了初谨言一眼。

“初少爷,你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打吧?”

“我怎么可能会挨打?”

初谨言是谁,是初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

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怎么可能会挨别人的打?

季司寒问的这个问题,简直是问得莫名其妙。

“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

他看向季司寒,满眼不解,对方却不再搭理他。

季司寒抬起笔直修长的腿,在空中划下一道弧线后,跨坐在机车上。

男人用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头银发系数抓在脑后,再不紧不慢的,戴上头盔。

他举手投足间,皆是高贵优雅,冷毅立体的侧脸,却没有一丝表情,仿若一尊万年冰雕。

初谨言见对手不搭理自己,嗤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后,回头淡淡睨了舒晚一眼。

“上车!”

舒晚戴好头盔,这才抓住机车后座,跨坐上去。

“抱着我!”

“不抱!”

舒晚宁愿抓着机车后面的杆杆,也不抱他。

初谨言见状,冷冷瞪了她一眼。

“待会被甩出去,摔个半死,你还不如上次跳海死了算了!”

舒晚:……

她还是没抱他,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初谨言也懒得管她,迅速启动机车。

赛车道,有专门负责比赛的人。

负责人检查了一下两方的车,确定没有问题后,回到线。

负责人倒数三声后,举起手里的枪,朝着夜空上方,开出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