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秉然一直在找证据,你想看到林芸进去吗?”

范碧君听了范宏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虽然仍然对林芸也心有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范宏说的是事实。

关于陆欣出车祸这件事情是人为还是意外,他们范家和林家心知肚明。

“好吧,就算你说得对。”范碧君冷哼一声,“但你是我的弟弟,你得站在我这边。”

范宏无奈地摇了摇头:“姐,只要你别再去招惹他们就好,说得越多就暴露的越多。”

范碧君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我不是怕他们抢范家的财产吗?”

范宏:“他只是想找到林芸杀害他母亲的证据。”

范碧君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知道了。”

范宏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他站起身来,走到范碧君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姐,我知道你不容易。”

……

宴会上,众人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范洲看了四周的人一眼,目光中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深意,转而对杜凌溪两人说:“我们去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吧。”

杜凌溪轻轻颔首,众人见此纷纷让开道路。

陆秉然虽然不说话,但范洲知道他肯定是随着杜凌溪的。

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宴会厅的一个偏僻角落。这里相对安静,只有少数几个宾客在低声交谈,音乐与欢笑声在这里似乎都被隔绝在外。

范洲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过三杯香槟,递给了杜凌溪和陆秉然,自己则轻轻抿了一口,打破了沉默:“月月,两年不见,在国外放假也不知道回个家。”

杜凌溪接过香槟,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轻轻晃动,声音软软的,“学业太忙了,现在不忙了,我不是回来的嘛。”

陆秉然在一旁默默听着,指尖轻轻的在杯沿边滑动着,眼眸里黑沉沉的。

“但是,”范洲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某个人可是独守空房两年了,也不知道寂不寂寞,有没有去找别的女人?”

这话若有所指,男人滑动杯沿的手停了下来,眸子不带丝毫情绪地看向范洲,瞬间气氛停滞。

杜凌溪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瞪了范洲一眼,假意威胁道:“大哥,你胡说什么呢,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

说这样的话题,也太尴尬了。

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别被大哥又搞成针锋相对了。

范洲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摆了摆手,“哎呀,我是你哥,帮你问一问又怎么了?”

杜凌溪:“……”

陆秉然嗤笑一笑,这时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从没有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