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玩这一出,已经玩的出神入化了,每年都会有,甚至有时每月都能来一次。

他不知疲倦的作,陪在他身边的人终归是精力有限,会累的。

亲情、友情、爱情其实都是经不起无休止的消耗,长期不去呵护,那这些最终都会离你远去。

而任父不明白,他都作了几十年了,从没反思过自己。

像他这样的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又何况是对别人呢!

“玉瑶,我觉得有些难受。”

不知何时任母走到了她身边,听那语气,像是很疲倦。

任玉瑶抬眸,有些诧异,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来找她说话。

“妈,你……?”

其实,她有时候很是不理解任母,不管任父怎么对她,她内心的最深处还是舍不得任父。

她自己可能没发觉,但每次不管是不是任父的问题,她都会不自觉的找借口为任父开脱。

她都怀疑任母不会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每个人本能向往的都是开心阳光的生活,哪有人喜欢生活在阴暗的沼泽。

果然,就听任母说道:

“你爸性格冲,被他们这么一逼,肯定受不了,所以他想不通,然后故意跌了下去。”

任玉瑶扶额,不知道任母从哪里看出来他是被逼的,反正她是没看出来。

这事明明是他先挑起来,爷爷奶奶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是安慰了婶婶而已,婶婶本来也是莫名其妙被躺枪了。

“妈,他的事情,咱们都看见了,从头到尾都是爸爸挑起来的呢!”

哪有他是弱者,他就有理,他就值得同情,这种说法。

也得看看他做的是什么事吧!

“我知道,可是他们明明知道你爸是这样的人,如果她们走开点,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吗?”

任玉瑶:“……”她竟无言以对。

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长发,不想再跟任母继续这个话题了,三观不同,多说无益。

她走开,完全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爸爸,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不宜闹的太僵,她让一让无妨。

可外人为什么要让他,凭什么要让他,没有这样的道理嘛!

人最基本的就是要做好自己,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

可任父呢!正好相反。

“妈妈,你别想那么多了,也别怪婶,她自己估计都被吓坏了。”

不是她不维护爸爸,而是这事本就跟婶关系不大。

有句老话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吗?

任母:“嗯。”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任玉瑶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大气。

不长记性啊!

“玉瑶姐,我爷爷让我来你家买条鱼。”

她正发着呆,身后突然传来刘琳的声音,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

“这事,你得去问我爷爷。”她朝另一边使了个眼色。

刘琳顺着看了过去,一时哑然无声,良久:

“算了,我还是迟点去问任爷爷吧!”

刘琳也没想到自己来的时机这么不对,她发现任父比她妈妈还要无语。

听她这么说,任玉瑶赞同的点头,迟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