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道言辞凿凿道:“就在不久前,你曾警告过我,让我在这里混老实点,不然让我好看!我当时没给你面子,结果没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果真是应验了你的话,加之我出现在这名单上的确是蹊跷,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说没人害我,我不信!”

“……”严立哑口无言,愣神回想了一下当初的争执,自己当时一怒之下似乎真的说过类似的话。

众人一个个看向了严立,尤其是春、屠二人,更是皱起了眉头,若真是这样的话,也难怪这厮总觉得有人害他。

回过神来的严立反应了过来,终于意识到了之前牛有道嘴角的那抹诡谲是什么意思,之前就隐隐觉得不对,原来坑在这埋着呢。之前牛有道不是要找他单挑么,他现在真想找牛有道单挑,恨不得捅牛有道一万刀!

怒了,严立怒声道:“牛有道,休要在此信口雌黄!”

牛有道激辩,“我信口雌黄?当时我就要拉你来龟眠阁讲理,是掌门出面阻止了,掌门亲眼见证,由得你抵赖?”

众人又看向宫临策,春信良沉声道:“掌门,严立真说过这样的话吗?”

宫临策道:“若说的是前些时候争执的事的话,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二人在争执,但我赶到阻止时,并未听到二人说过什么,所以我也不能胡说作证。”

他的确没有听到,但后来严立向他坦白了,所以说过什么他大概知道,只是现在,他不会承认。

原因很简单,严立是他同一个师傅的师弟,是他的人,这种时候牛有道又拿不出证据来,他自然要帮自己人。

若是有机会连自己人都不保,那他这个掌门也做不下去了。

春信良又问:“严立,你自己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严立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恨自己当时一时冲动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可那事和这事能有什么关系?他发现牛有道这人太刁钻了,连这也能把他给拖下水,真要这样的话,以后这厮对自己胡搅蛮缠,自己岂不是连嘴都不能还了?

幸好掌门师兄帮他开脱了,他当即一口否认道:“没有!我绝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哪能承认,牛有道又没证据,他肯定不会承认。若没有牵扯到圣境名单的事,也就是斗嘴吵两句的事,让他认也就认了,现在不可能承认,否则这事真的是扯不清了。

牛有道啧啧冷笑道:“好啊,果然是小人,昧着良心的话还真是想怎么说都行!”同事斜了眼宫临策。

严立怒道:“牛有道,诬陷人要讲证据,由不得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牛有道:“严长老,算你狠,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说出的话跟放屁一样,以后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了。严立,你说你没说过,有种当众发个毒誓,若有欺瞒不得好死!”

严立二话不说,毒誓当场就来,“我发誓,若这名单的事和我有关,若是我做了什么手脚,必遭天谴,修为尽废,不得好死!”

牛有道忍俊不禁,忍不住乐了,发现严立也不是吃素的,偷换概念的毒誓随口就来,即发了毒誓,又撇清自己。乐后,喷了回去,“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够了!”春信良忽一声喝,他算是看出来了,再这样扯下去根本扯不清楚,这样没完没了吵下去也不是个事,真要被牛有道辩出什么理来反而麻烦了,圣境名单已定,牛有道不去也得去,这一点是无法更改的,连钟师兄也说不得什么。他指着牛有道说:“不管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对你的怀疑能不能拿出证据来?”

牛有道:“小人行事,自然背人,事发突然,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证据,还请春师叔容我详查。雁过留声,水过留痕,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给我时间定能查出!”

春信良不跟他扯了,“你要查自去查,圣境名单不可违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一切遵照圣境名单执行!”

有这话在,众人都默认了,严立瞅着牛有道暗暗冷笑。

谁知牛有道压根不听,依然一意孤行道:“圣境,谁愿去谁去,我不去!我这里还有大事要办,事情没办妥之前,我不可能去圣境。”

PS:不是补更,也没脸说是加更,发现盟主数过两百了,小庆贺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