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方又屁颠颠跟着回去了,知道元色死了,又听了牛有道的讲述,也有了底气,不怕了!

换了之前,只怕见到大元圣地的人都怕,经了下这场面,有了经历立马不一样了。

牛有道一行也不敢在此继续逗留,准备挪窝换地方。

银儿却扯住了他不放,记仇着,“道道,你打我!”

牛有道拽了拽袖子,见她抓死了不肯放,还很生气的样子,当即换了笑脸,“银儿乖,给你好多的鸡腿好不好?”

银儿脸上怒气瞬间荡然无存,两眼亮晶晶,连连点头,“好。”

转瞬又两眼翻白,牛有道摸她脑袋的手在她脖子后面一捏,又让她昏厥了过去,

一行快速离去,重新找到了一偏僻之地落脚后,方松了口气。

山中孤月,牛有道独自坐在山顶眺望府城方向。

吕无双提着裙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上来了,走到了他身边,“后怕了吧?”

牛有道:“有点。”

吕无双:“我说了,让你不要冒险,有些时候该牺牲的就得牺牲,放不下那点情怀,是找死。”

“我再提醒你一次,六圣不是你以前面对的其他人,能活到现在都不会太差劲。他们和下面人不同,没什么顾忌的,兼之绝对的实力和势力,跟他们直接交手,一旦被他们抓到破绽,你很难有什么挽回的余地,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能冒险乱来,不是每次都能这么侥幸的!”

牛有道沉默着,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

茅庐别院的损毁程度不大,就是被地下一闹腾,别院中间地陷了一个大坑,歪倒了几座房子。

反倒是别院附近的建筑遭受了不小的损毁,罗秋和元色从别院钻入地下又从别的地方破地而出时,那摧枯拉朽的打斗威力瞬间将周围建筑摧残成了废墟,隔壁的王府不在打斗区域,没有被殃及,算是躲过一劫。

尽管如此,别院想要修复,填满那个大坑要废不少土,还有几座房子也得重修。

大元圣地的人还在这里高度戒备着,茅庐别院的人因为打斗,都不知吓得跑哪去了。

一座未受损的堂内,元妃的束缚被解开了,被人摁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法力受制,四肢又遭受重创,站不起来。

元春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了,笑吟吟站在元妃跟前,哪还有一点唯唯诺诺婢女的样子。

“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想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元春笑问。

元妃伤后精力不济,“想,说吧。”她的确想弄清。

元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小银瓶,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把我的东西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的东西上做有暗号的。”

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元妃冷笑,“如此说来,你因举报有功,元色抬举了你,于是你有了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资格。”

啪!一记耳光响亮,直接将元妃口鼻给打的淌血。

元春甩了甩打人的手掌,“你想多了,从你那颗眼睛被挖掉的那一刻开始,圣尊就防备上了你,担心你会怀恨在心。从那时开始,我就奉命防备着你的一举一动。”

元妃面露惨笑,不过已经不介意了,摇了摇头,“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元春:“我很奇怪,你在大元圣地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必要投靠罗秋吗?罗秋给了你什么好处?”

元妃:“元色让你来提审我吗?他为何不来自己问?”

这次提审和元色无关,元色还没回来,元春闲着也是闲着,审问一下也无妨,淡然道:“说吧,老老实实说出来,我也许还能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少受一点折磨。”

元妃:“你没有资格来审问我,让元色自己来!”

“我没资格?呵呵!”元春一声怪笑,忽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笑话!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真正身份是圣尊拜过堂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

元妃脸上骤然浮现悲愤神色,忽又仰天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出了眼泪。

元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没想到吧?”

元妃笑得咳嗽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后,乐不可支道:“我知道了,不是元色让你来审我的,是你自作主张的,他现在应该不在这里,因为他不敢让你来审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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