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桌前,认真整理药和纱布。

几分钟后,拿着调配好的药和纱布,回到床边。

坐下,替他包扎伤口。

“两年前的事,你不怪我,却一直是我心里的刺。”薄西晏眉头拧了下,握住女孩儿的腰,下巴顺势搭在她肩头,嘴唇覆在她耳畔上,声音很轻,“这点伤,远不止当初你伤的十分之一。”

“所以呢?”司九音任由他抱着,替他擦拭伤口时,故意用了几分力。

看见男人不适地皱了下眉头,司九音嘴角轻弯,似笑非笑问道:“现在舒畅了?”

“嗯。”

薄西晏老实点头,哑声回答:“别说一颗子弹,就是千疮百孔,也是我该受的。”

她两年前才多大,被他追杀,差点终生死掉。

这事儿,是他这辈子不敢想象的噩梦。

司九音笑。

突然有些后悔,让他知道这事儿了。

包扎好伤口,司九音拿起一旁干净的干净衬衫,替他套上。

一边他系扣子,一边仰着下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下手有点狠,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

薄西晏也看她。

分别一周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对视几秒后,薄西晏脖颈压下,温热的嘴唇落在她的唇瓣上。

司九音没躲,双手挂在男人身上,主动配合着。

一个吻,几乎失控。

可就在薄西晏沉迷,想进一步时,肩上传来刺骨的痛意。

动作,倏然中断。

“薄叔叔,知道后悔什么了吗?”

司九音趴在他怀里,嘴角噙着灿烂的笑容,笑得跟只小狐狸,“伤势不算轻,静养一个月吧。”

一个月……

薄西晏看着她,晴天霹雳。

——

考完试本就挺累。

又来件不省心的事。

司九音替薄西晏包扎完,干脆爬上床,钻进他怀里,疲倦地合上眼。

男人的手落在她头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眸光宠溺,“为了不让我跟来独立洲,连生日都不告诉我?”

“没什么好过的。”

语气很随意。

她的出生,是母亲死亡的预示。

从小到大,她没过生日,也不喜欢出生的日子。

闻声,薄西晏指腹一僵,眸色变得漆黑深谙。

正当他准备说话时,房门突然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