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关我的事,就是可怜你而已,费尽心机当上话务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压着没有出头之日,我亲戚打电话,可从来不用上邮电所的。”对方冷哼。

看着对方得意地看着谢沛南,目光鄙夷,等着看谢沛南变脸。

谁料谢沛南一点没变,反而转身看向柜台,“你们都听见了他说的话啊,到时候领导来问询,记得给我做个证,他亲戚身为公社话务员,公器私用,占用公务忙线。”

对方心里一慌,忙大声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公器私用了!”

“现在狡辩?晚了!”谢沛南冷哼一声,抬脚走人。

不光是谢岳平和他老同学想赶谢沛南走,谢沛南也想掐断谢岳平的这条喉舌。

只不过要拿这事做章,还需要等机会。

不过谢沛南有预感,他等的机会很快就要来了。

……

谢泷西从邮电局出来,去百货大楼买了点吃的,去了趟医院。

她先拿了些东西给阿莲,然后才往病房去。

病房门口,万岁在那里守着,看到谢泷西,先回头看了一眼,又叹气。

“他不想见你。”万岁为难地问。

谢泷西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罐头饼干递过去,“把东西给他,告诉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正当防卫怕什么,公安都不抓他去坐牢。”

徐海峰把徐母捅了。

这是谢泷西回来前发生的事,谢泷西被阿莲接到后,就听她说了这事。

只不过这事发生了徐家,外人知青的不多,就是万岁也不知道。

徐母被捅,徐海峰同样也受了伤。

谢泷西第一次来医院探望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办案的民警,她问了几句,得知了些情况。

徐家逼徐海峰结婚,连相亲的步骤都没有,直接要徐海峰拿着证件去办结婚证,女主是谁,徐海峰都不知道。

徐海峰当然不同意,徐母就以死相逼,混乱中,徐海峰被捅了两刀,徐母也被捅了一刀。

好在都没有伤及要害,这事最后可能还是按家庭纠纷处理,和街道一起调解。

“峰哥这次是真伤心了。”万岁小声道,“其实峰哥根本没碰刀子,捅峰哥的是徐老二,徐母也是徐老二捅的。”

只不过,徐父徐母心疼小儿子,把徐海峰的伤说成是徐母捅的,徐母的伤说成是徐海峰捅的。

当时事情发生在屋里,只有他们一家四口。

三个人统一的口径,徐海峰说什么也都没有用,最开始徐母还闹着要把徐海峰关进去呢。

好在街道站在徐海峰这边,替他说了不少好话,还给徐父徐母做了不少思想工作。

但无论怎么劝,徐父徐母都咬死了,事情跟徐老二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