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刷了靳宴八百多万,坐在傅荔车上看着账单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震惊。

真是疯了。

傅荔疯狂给应承禹发消息,添油加醋地形容事情。

“我告诉你,靳宴有苦吃了。”

应承禹:“什么苦?有多苦?说来听听!”

傅荔:“……”

她在对面疯狂打字,片刻后,撺掇时宁:“晚上有空吗?跟我去吃饭,完事儿去做个SPA。”

时宁想起早上跟靳宴的约定。

“我晚上要回去给他做晚餐。”

傅荔翻白眼:“他一个大活人,还能饿死?”

时宁失笑,提起手里的包。

“你忘啦?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她可以咬重了女朋友三个字,略微自嘲道:“他要是饿了,死的不是他,是我。”

傅荔用鞋尖戳戳她的鞋尖。

“一句话,敢不敢,放靳宴鸽子。”

时宁沉默。

傅荔继续点火:“他又不一定回去,他们男人是什么东西你不懂?早上和晚上说的话,那都不能当真。”

时宁想想也对。

早上,是刚从床上下来。

晚上,是打算上、床。

哪有真话可言。

可他之前的确每天都回去吃她做的晚餐。

她思索挣扎的间隙,傅荔啧了声,“不敢啊?还是心疼他,舍不得?”

她单说不敢也就算了,扯到舍不得,顿时刺激到了时宁的敏感神经。

时宁微微一笑,“好啊,我跟你走。”

傅荔诡计得逞,内心喊了句耶斯!

“开车!”她吩咐司机。

靳宴谈完事,天色还早。

陈朝询问:“覃总请您品酒,要去一趟吗?”

靳宴靠在后座,没出声。

陈朝在内心琢磨:这么早,总不至于现在就去找时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