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痴情女想要嫁给你,尤其是你的那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知道迷煞多少有情人啊!”

旬巨伯这家伙正在围着于超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好似是在拍马屁却又没有经验,只能尴尬的强拍。

“巨伯,我们兄弟二人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有事你就直接说嘛,这个样子我真的不习惯。”

于超被他搞得有些头皮发麻,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肯定有事求自己。

“嘿嘿,这不是那个...那个什么嘛...,嘿嘿、、、”

旬巨伯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最后还是这个那个的没说出来。

“什么啊?”

“就是想请你帮我做首诗,让我送给兰姑娘,还不都是你这家伙惹得?自从你在七夕夜大出风头之后兰姑娘拿着你的诗都入魔了,我怕她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所以就来求你了。”

旬巨伯没好气的对于超叫骂,最后越说越来气,指着于超的鼻子在骂,好似于超是一个负心汉?

“这个...这个、、章素天成,妙手偶得之,我也没办法啊。”

“你这家伙还没有办法?你看你,出口成章,这不又冒出一句,不行,你必须给我想一首,不然今天我赖着你不起来。”

旬巨伯一听他不帮忙,急的跳起来抓住于超的衣领子,想要打人,最后想到于超能把马才干倒,打他应该就是挥挥手的事,所以还是放下了....

“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巨伯,你觉得这首如何?”

于超无奈之下只能给他扯一首,这个家伙其他的哪方便都好,就是对王兰已经入魔。

“嗯,也就那样吧,你别得意啊,我先给兰姑娘送过去,若是不满意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旬巨伯猖狂的叫嚣,好似求人的是于超一般,在纸上将诗句抄下来还在最后毫不知耻的写上‘旬巨伯赠王兰’。

写完后旬巨伯满意的吹吹墨汁,正准备拿走给王兰欣赏他的作品,好似想到什么,问道:

“对了,这诗叫什么名字?”

“就叫《旬巨伯赠王兰姑娘》好了。”

“这样会不会太直白了点?”旬巨伯有些意动,但还是有些害羞的问道。

“直白?你追求王兰姑娘的事情就算学院的狗都知道,你还怕直白?”

“真的这么明显?我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

“呵呵~~!”

————

“祝兄你看,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鞠,我见你活泼好动,身体灵巧,用来蹴鞠最是适合不过了。”

“祝兄你看,这个鞠可不是一般的藤条编的鞠,而是用真正的虎皮经过顶级工匠的缝制赶制而成,最主要的是里面的气体是用特殊方法充进去的,这个鞠天下独一无二。”

“祝兄你看,我还专门为你设计了一套蹴鞠的方法,我们分成两队........”

祝英台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这个正在滔滔不绝的人,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和害怕。

“亭望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通过我接触我八哥?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英台生气的对着亭望春大声宣布自己的立场,她是绝对不会让八哥陷入这个泥潭的。

亭望春愣了一下,他好奇的问道:“我接近你八哥干什么?我是想和你做朋友。”

“什么?和我做朋友?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