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似是将那些不愉快都给笑掉一般对视一下,之后徐灵渊仿佛想透了一般,拍拍衣服,对我说道:“阿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很开心。”

“有公子在我的身边,我也很开心!”我回应道。

徐灵渊看了看天空后思索了一下将毛呢大衣披在我的身上道:“现在时间也差不多要黑了,外面天冷,我们现在回东苑那边与爹娘一起吃个饭吧!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必须要跟爹娘说一声才好。”

他伸出手看了看我,我立刻明白过来,笑逐颜开握住他的手道:“我们走吧。”

随后我搂着徐灵渊的胳膊走进了东苑,而在我们走后,我忽然感觉到我的北苑房间有一股力量,我悄然的望向后面,却没有发现什么。

一个身穿云锦色束衣并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门口。他挺拔的身姿,面具之下不喜形于色的面容,以及他那强大到令人害怕的气场,很难想象得到他是如何来到我的北苑的。

因为平时我的院落处除了我之外,很少有人来到我这个北苑,就算是有人也是在北苑的北门罢了。

所以…至于这个云锦色衣服的男人,从何而来,何时来此,我们并不知道…

而这件事,却是之后的一天,溪秀告诉我的。

今日份的游玩虽然最后有些不愉快但好在有惊无险,我虽受了伤但无伤大雅,稍整休息两日,只要不留下疤痕就行。

徐灵渊向徐寒越告知了方禄羽来天焱国的行踪之后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父子两人的谈话,我也听不到,我也没有那个权限知道这些事。

无所谓啊。

美好的时光如同江河湖海中的流水一样,奔流而去,不曾为谁留过,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停留;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二月十三日花朝节大会的日子。

在此期间,我和徐灵渊也借着花朝节的名头出去散心,他总是在忙完手里和朝堂上的事情之后,在闲暇之余带着我走走转转。

我们商量着,花朝节到来的时候,一定要过得开开心心的。

花朝节是纪念百花的生日,简称花朝,俗称“花神节”、“百花生日”、“花神生日”、“挑菜节”,在天焱国于二月十三到二月十五为期三天举行。

相传,北魏夫人的女弟子女夷,传说她善于种花,后人尊她为“花神”,并把花朝附为她的节日,这也是后来花朝节的演变。

而在这三天里,天焱国里的人们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称为“踏青”,姑娘们剪五色彩纸粘在花枝上,称为“赏红”。

随着季节时令的替换,百花也以各种不同的容颜缤纷了大地。百花的玉容笑貌,为人们的生活平添了无数浪漫情趣。

爱花惜花之人,纷纷驻足欣赏百花齐放的容颜,以及那些男孩子们也借此机会来结识友人。若遇那些很少出门待字闺中的姑娘们,倘若有心仪之人,亦会询问女子芳名,以方便他日上门娶亲。

尤其是晚上的荷花灯节,姑娘们就会一起把折好的荷花灯写下喜欢的人的名字或者许下的愿望写下,点灯芯,一起随水而去。

我也曾和徐灵渊一起放过,那种喜悦涌上心头,真的无法形容。

可是,自从我回来之后,徐灵渊发觉我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他总是担心的问我有没有事,我一开始是耐着性子回答,直到后来问的实在不耐烦的时候,我就直接“砰”的一声把他关在门外。碰了一鼻子灰的徐灵渊,终是识了趣也不再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我肯定的是,我还是那个我,一直都是那个我,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说我变了,也说不明白是哪里变了。

我唯一能察觉到的变化是,我比以前厉害了点。

但具体的事,我不清楚。

在花朝节的第一天,我本该先去请安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溪秀,我索性与他一起去请安。做完一些事情后,我和他就开始忙活着花朝节的东西,前两天是少年少女们的赏灯,追逐与嬉戏玩闹的时间,第三天才是最重要的。

每到这个节日的时候,我总是和溪秀偷偷溜出去看花朝节,我们互相嘲笑着对方像个贼一样,溜出来玩,玩够了才回去。

我们总是以为偷偷溜出去没有人知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徐灵渊不知道,而是他故意的,忙的时候没有时间理我,就让溪秀带着我去玩。

知道这件事后,我还跟徐灵渊郑重道了谢,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