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比较

莫鸿轩在美国出差半个月之后回国，莫歌在莫家的时候也顾不得莫鸿轩八卦自己和陆湛的关系，每每与莫鸿轩聊天都硬着头皮顶住压力旁敲侧击的问问最近公司经营情况，莫歌前世时候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这一问让莫鸿轩觉得自家闺女长进不少，虽然不是经商的料，但是最起码有心了，高兴之余不忘告诉莫歌公司完全都在正轨上，程烨上手也快帮了他不少忙。

这一个月内莫歌算是过得风平浪静，《职场的女王》女王开机在即，莫歌在家收拾行李准备去宋城拍摄。

立冬之际，秦城迎来的一场大雪，北风呼啸带起漫天飞雪，拉开了严寒的序幕。与此同时这天深夜微博热搜上一位网友爆料天盛娱乐董事长郁寒声疑似涉嫌洗钱风波，深夜被相关部门带走调查审讯。

莫歌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坐在车里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当事人已经亲自出来辟谣，说纯属造谣生事。莫歌将手机放到包里嘴角微微勾起，是不是造谣生事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了，她还真没见过一向装的面面俱到的郁寒声满脸疲态，下颚泛着青胡茬就急忙去公司见媒体。

齐纳国际的总裁办里，陆湛看着电脑上关于郁寒声疑似洗钱的新闻报道，抽了一口烟。他这个人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岑放敲门进来的时候，陆湛摁灭了烟蒂。详细说了一下最近一个月的时间安排。最重要的一个行程就是下周五在宋城的竞标，以及竞标完成后恰巧还有一个合作要谈。

“去宋城的机票定在下周三。不出意外正常安排下应该会在宋城待一周左右的时间。”岑放道。

陆湛点了点头。

莫歌上午的飞机，本应给下午就到达宋城，结果因为天气原因飞机晚点在机场滞留了3个多小时，好不容易上了飞机，又恰巧碰到和凌菲儿坐在一起，莫歌昨天晚上失眠，精神状态极度不佳。想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但也不知道凌菲儿哪里来的热情在飞机上非要和她大聊特聊。

一口一个歌姐。一会儿说特别欣赏她早就想和她合作了，没想到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一会儿又说她这个人演技没有她好，希望在剧组能够多和她学习一些东西。也希望在搭戏的时候莫歌能够多多担待。

莫歌也不好不回应，强打着精神陪着她聊下去。

说实话，凌菲儿能够出演《职场的女王》女二号一角，莫歌起初听到的时候十分震惊。说起来他们两个属于同咖位的小花旦，本来就会被媒体拿过来各种比较，谁会愿意给谁做配。莫歌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凌菲儿在落选=女一号之后会自动提出出演女二号。给出的原因就是实在难以割舍这么好的剧本，所以就是配角也愿意参演。

莫歌当时看到凌菲儿对媒体说这番话的时候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要是真那么心甘情愿，为什么在本剧主角阵容正式官宣之后还暗地里发通告踩她一波，而且依照前世来看，凌菲儿业务能力非常差劲。莫歌记得前世她出事的半年前，凌菲儿真性情女汉子的人设就开始崩了。

莫歌记得当时凌菲儿的各种黑料被挖的底掉，圈内风评非常差劲，比如拍戏的时候嫌弃台词太长有难度背不过就用数字代替，其实何止是台词背不过，凌菲儿就连几个字的广告词都背不过，曾经在拍一个广告的时候一句广告语背了好几遍都过不了，没有办法让工作人员在大太阳底下给她举着牌子，即使做到这种程度，还是背不好，并且还在那里笑举牌子的工作人员。

私生活也说不上有多检点，什么剧组夫妻，夜宿门，夜店小公主等等三百六十度各方面被爆个彻底。

莫歌不喜欢凌菲儿的为人，但是她也不是好事的人，做不成朋友也不会刻意给自己树个敌人，凌菲儿做的不过分双方还能维持面子上的关系。

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一行人直达酒店，去前台取了各自的房卡之后就快速去房间休息。莫歌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行李都没收拾，直接打开箱子取出洗刷用品，洗了澡之后倒在床上睡着了。

睡得太过于深沉，第二天早晨的开机仪式还是助理即使敲门叫醒的她，差点耽误了。

由于《职场的女王》是影天今年的重头戏，从筹备到开拍都显示出十分的重视，开机仪式之后还有新闻发布会。导演车敬携主演荆昊莫歌凌菲儿一同出席，本剧的投资方影天老板顾邵庭也亲自到场，现场邀请了几十家娱乐媒体进行采访。

莫歌经历前段时间的绯闻风波，最怕的就是面对媒体的长枪短炮，但是如果发布会女主角不到场到时候把又要被各种诟病质疑和揣测，莫歌必须得去。

发布会一开场按照流程十分正也常，也没有媒体故意往女主私人情感问题引，基本就是围绕这部戏采访男女主角，对于她和荆昊两人之间也比较，一来两个人也认识，而来两个人也没有像其他戏一样，一开拍就因为男女主的番位问题开撕，因为是大女主剧，莫歌是一番。

本以为一场发布会就这样熬过去了，顾邵庭上台的一席话，就把话题指向了莫歌。

莫歌是看出来了，有顾邵庭在的地方她就没好事，记者正愁没有机会将话题引到莫歌和陆湛的绯闻身上，顾邵庭一出现直接给穿了根线。

记者问：顾总当时在选角的时候是怎么选中歌的。

顾邵庭道：“源于我们对莫歌实力的看重，还有一部分原因我也相信我朋友的眼光。莫歌小姐的为人。”

记者又道：“什么朋友呢，是齐纳的陆湛陆总吗？”

顾邵庭又道：“这话我可没说啊。”说完之后还不忘给记者递一个“你懂”的眼神。

莫歌站在一边是真的很尴尬。她真想拿针缝上顾邵庭的嘴。

随后记者直接将话题引向了莫歌：“歌和陆总是好朋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