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视,仿佛要把对方看透一样,直到徐寒越率先做出动作,一道暗器打了过去,被方禄羽轻易挡下之后,两个人的矛盾彻底爆发。

徐寒越将徐灵渊挡在身后,与方禄羽打了起来,徐灵渊想要上去帮忙,却被元衿辞挡住。

我也想下意识的上去帮忙,也被溪秀给拦住了,“你帮不了的,还会坏了事情。”

我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一个是相爷,一个是方禄羽,你让我做如何的选择…”

元衿辞定住徐灵渊之后,随后朝着两人而去,六招后,元衿辞同时化去了两个人的最终一击,收回了手。

她冷漠的站在两人中间,“我说,两位,闹够了没有!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两个,毁了我的斗场不说,难道还想毁了我的这个大殿是吗?那不如连我也给杀了!”

强大的城主气场散开,徐寒越纵有千万不服,也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甩了下袖子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方禄羽毫不在意的斜靠在柱子上翻了个白眼,“还相爷呢,气性这么小,当什么相爷,当个屁算了。”

“你说什么,方禄羽,你找死!”

徐灵渊最是见不得别人骂相爷的,在被解开封印后,拿起剑来指向方禄羽,“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我说!”方禄羽叉着腰眼神里尽是挑衅他,“你爹气性真大!为老不尊,打晚辈!”

“你!”

徐灵渊一时无词,就要动手,谁知,方禄羽却像察觉到了什么一样,一下就把徐灵渊给击退到徐寒越的身边,刚好被徐寒越接着。

他“嗖”的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吓得我差点就要张口尖叫,还好溪秀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元衿辞摸不着头脑的问道,“方禄羽,你这是在干什么?”

方禄羽直勾勾的看着我们,手猛然间朝着我们伸来,就像元衿辞那样摸了个寂寞。

在确定过所想之后,他松回了手,面无表情的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看到,回去之前的方禄羽朝着我的方向,轻微的邪笑了一下下,随后便收回了自己的笑。

元衿辞端着姿势来到殿堂中央,很是不悦的看着前方,没有看着他们两个,“我说,两位,今日这账该怎么算?徐丞相,你杀了我哥,污蔑我这里藏了白衣,丝毫不顾及我的面子和在场的客人,大肆挥霍我的东西,该当何罪?

还有你方禄羽,你虽然做的没有他的厉害,却影响到了我地下斗场的生意,而原本斗场和赌场的地方却被你给搅的天翻地覆,拍卖会也无法进行,让我损失将近六千两的进账,遮盖怎么算?我的人也死伤无数,你让我这个机关城城主的身份往哪搁?”

我斜着眼看溪秀,“这是怎么回事?”

溪秀回答,“半个月前,本来赌场的生意好好的,因为白衣的到来,把公子给打伤了。”

方禄羽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敲着桌子,眼里尽是桀骜不驯,“与其在这里说教我,我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徐大人,对方某意见这么的大?倘若不是徐大人非拉着我,不让我走,元大人倒也不用损失这般惨重了。”

徐灵渊立刻开嘴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爹,你知道白衣的下落,你知情不报,明知道我们是为了凤鸣指环的事情而来,非要搅的我们这般模样你才算满意是吗?”

徐寒越面色阴沉沉的,“方禄羽,本官劝你还是乖乖从实招来,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方禄羽嚯了一下,毫不客气的抬着一条腿坐到桌子上,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徐大人好大的口气啊!先不说你的权力在这能不能行得通,就算是你有势力,可你当是元大人这个城主是摆设的吗?”

元衿辞大手一挥,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丝毫的温暖,“方禄羽,别拿本城主压别人。”

我悄悄下意识的看向溪秀,“你知道些什么吗?”

溪秀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我,“你觉得呢?”

我有点无语凝噎,看着他们瞅来瞅去,“……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啊?看样子,公子其实早就醒了,但就是故意装睡的,我们先看他们怎么说吧。”

“我看行。”

虽然徐灵渊这个样子令我有些不太欢喜,但他是主子,我也不好说明什么。

现在,我和溪秀是透明人,他们看不到我们两个。

早在开大门的时候,我就暗戳戳的联系到了白羽姐姐,让她给了我短暂的隐身术隐身。

时效八个时辰,够用了。

我深呼吸一下,调整了心态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方禄羽的身边,戳他的脸。

方禄羽似是感觉到了耳边有阵风,朝我看了看,但因为他看不到我,所以立刻转回了脸,轻笑着说,“我从不用这些压人,我说的是实话。”

徐寒越怒了,拍了拍桌子,上位者的威压顷刻间倾囊而出,就连元衿辞都不得不利用内力来阻挡。

他眯起眸子透露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方禄羽,真当要与本官鱼死网破吗?”

我也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方禄羽好像知道我在这一样,在徐寒越气势压来到那一刻,他把威压从我的身边散了出去,即使这道威力对我和溪秀并无影响。

可方禄羽还是挡在我的面前,持剑站在面前,他目光分外深冷,直盯着徐寒越,“徐大人,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我根本就不是你找的白衣,白衣也根本不是我,他的行踪向来不定,与其在这里问我,不如你亲自去问问他好了。”

元衿辞目光在几人身边转来转去,“徐大人,本城主可以作证,方禄羽一直在这里,从未与白衣交过手,至少,本城主从未见过白衣来找过他。”

徐灵渊急不可遏的说,“我不信,我爹说见过你跟白衣打交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