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了手猛地推开了他,他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双手背在后面,“方禄羽,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我讲,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哄不好的那种。”

溪秀这时来到我的身边,“宁姑娘,方禄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情况,你为何还要再问一遍?”

许是我直勾勾的眼神以及不言语的动作,溪秀感觉到了头皮发麻,他尴尬的笑了笑,“你继续你继续…”

我不再看溪秀,转而看向方禄羽。

溪秀识趣的拉起凳子让我坐下。

方禄羽整理了一番身姿,坐到了床边,像似想到了以前的回忆录一样,淡淡的开口说道,“我想,徐灵渊跟你说过关于我的来历了吧?”

我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溪秀站到了我的旁边,我正襟危坐,“是,公子的确是跟我说过关于你的来历,但我更想从你的嘴里听到你的事情。我不想因为别人的嘴,来了解一个人,俗话说,一人千人面的说,还不如他自己来的好。”

他望着我,几息之后,就好像被我逗笑了一般,双手环绕在前,他低头笑了一番,最后淡淡开口道,“没错,我的确是从天水国来的,我爹那方家之人,而我娘是个清倌人,我自出生起便被我爹送出了天水国…”

方禄羽哗啦啦的犹如打开了洪水大坝一样,讲述起了他的那段陈年往事。

期间,他不止一次的在讲话的时候停顿,看看我,再开口继续讲话。

方禄羽拿着一枚吊坠,自顾自的欣赏起来,这个吊坠很好看,在他手里是那么的明亮,衬得人也好看极了。

“我几年前,凭着这枚吊坠,以及我的亲信半夜杀进了方家,只为那个荒唐的理由,希望我爹能够给出一个理由为何要抛弃我。”

方禄羽仔细端详着他手里的玉佩,眼神里黯淡无光。

我有些心疼的看着他,“那你…恨你爹吗?”

“恨?我不知道。”

方禄羽想了想,最后说了一句不知道,“直到后来从那离开之后,我就是一个人了,再后来就遇到了江湖上的杀手,我与他们发生了冲突。那些杀手,都是一些冷酷无情的人,我触动到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一直围绕在我的周围,想杀我,却奈何不了我。”

我和溪秀互相看了眼,溪秀问,“为何?我那日可是见到了你可是见了白衣身边的那个女子,即使她换了身打扮,我还是能够认得她的。”

方禄羽看着溪秀,很是人畜无害的嘟嘟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党羽?”

溪秀否认,“我没有。”

听到这里,我立刻来起了精神,“白衣?白衣是谁?溪秀跟我讲过一次,但我不知道他是谁?还有那个蓝衣服的也是谁?你能讲讲他们的来历吗?”

方禄羽双手搭在后脑勺那,叼了几根头发,“白衣是整个大陆上排名第一的刺客,他向来都是单独行动的,没人见过他的样子,传言道,凡是见过他样子的人,都死了!”

“这么厉害啊!”听到这里,我很好奇的问溪秀,“溪秀,你是不是见过白衣呢?不然你怎么知道白衣身边还有个女子呢?”

溪秀倒也是没有否认,“是,我见过他,但不知道他的长相,那次正好遇到了方禄羽,我重伤没死跑了,之后的场面还是方禄羽收拾的。你不认识白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公子肯定是知道白衣的。你不知道是因为公子把你保护的很好,所以不知道很正常。”

我又问方禄羽,“你见过吗?”

方禄羽看着我道,“岂止是见过啊,我们还交过手呢?”

“那你俩谁赢了?”

“他啊,你想啊,人家可是闻名于天下第一的刺客,大陆刺客风云榜排名第一的刺客诶!”

“那杀手和刺客有什么区别吗?”

溪秀解释道,“区别还是有的,他们的区别是杀手通常被雇佣去实现特定目标,他们更像是雇佣兵,接下任务并依靠专业能力去完成。相比之下,刺客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特殊职业,他们经常由于政治、私怨等原因,负责对某个目标人物实施谋杀或暗杀。

刺客是单独行动的,杀手也有单独一起,但更多的是结伴而行。两者在单打独斗方面不相上下,现在二者也基本没啥区别。不过刺客更倾向于个人行动。”

在这个时间里,我听了方禄羽和溪秀之间的话题,以及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还有刚刚的杀手,方禄羽对我说他的名字叫做林苏言,但是关于林苏言的事情,方禄羽没有跟我多说,只是说了一下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