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仰看天空,“难道…我真的是云秀妤吗?”

这句问话,不知道是在问我自己还是想问出一个答案。

我握着凤鸣指环,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推开了门,去找溪秀。

我刚才,整理了那么多的疑点。

其中,有一个疑点就是。

我的,算是我的“前世”吧。

白九执,也是在我十四岁时找到了我。

只是记忆有太多的不完整了。

现如今,所有问题都如绳子一般,系在一起。

它们就像是,滔滔江水,本该顺流而下,却遇上了大坝把所有的水都给堵住了。

急需一个出口,一泻千里。

上辈子的“我”也有个朋友,叫做溪秀,同样都是发生在十四岁,他十八岁,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还弄不太清楚。

我前往徐家正门,问了几个仆人才知道。

徐灵渊身受重伤,皇宫中来了几个算是有点威望的太医来给他诊病。

徐寒越闭门不出,韩依依在操持着徐家上下。

溪秀跟着徐灵渊忙前忙后,之前徐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也在场,然后现在也在看着徐灵渊。

他们好像没有人管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之后,好多人对我视而不见。

直到我忍无可忍,随机抓了个女子问,“你们到底在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什么?”

她胆颤的推开我抓着的她的手,怯生生的回答,“姑娘,你放过我吧!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是相爷禁止我们跟你说话的,他说,如果我们敢对你怎么样或者说了什么,他会杀了我们的。”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神,“为什么?”

“因…因为…”

“因为,相爷说,你犯了徐家大忌,他出关之际,就是你的死期。”

女子见此一溜烟跑了,我一惊,转过身来,就看到溪秀在我后面。

我就这么面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

“你跟我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尴尬的挠了下后耳根,他没理我,径直越过我,前往徐灵渊的房间。

我咳了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了上去。

算了,反正都是要问的,不妨跟着他看他要做什么吧。

“阿宁,好久不见,自从上次在北漠城河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如今过快一月有余,你可还好?方禄羽怎么样了?”

“溪秀你…你变了,比之前沉稳了许多。”听到他这么说话,我感觉我整个人像是无处安放一样,尴尬的想要走,“方禄羽他…昏迷了,北漠城河的萧大哥把他带走疗伤了。”

听到他这么说话,我感觉我整个人像是无处安放一样,尴尬的想要走。

他笑了笑,“是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结果,能不变化吗?你也变了,变得比之前好看,也聪明了许多。”

“谢谢,谢谢你的夸奖哈!你想说什么呀?”我打着哈哈,四处打量着徐灵渊的房间,“公子他没在这里呀!”

溪秀:“放心吧,他不在这,我找你来是有别的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