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一拍大腿:“陛下,我可太同意你的看法了,可能比剑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如果玩嘴,他还真就不是我的对手!”

陆天明这话是有依据的。

他爹陆痴在十里镇的时候。

当真就是个扛着锄头种菜的大老粗。

兴许是习惯了用剑解决麻烦。

陆痴和邻里之间产生争执的时候,往往都会吃亏。

而陆天明恰恰与之相反。

五岁开始,不得不自立的他同不少乡里乡亲吵过架。

当时靠着小孩子身份和清晰的逻辑,基本上可以不用脏字把别人怼到哑口无言。

赵歌韵忍不住笑道:“也得亏你爹不在,不然他能揍到你闭嘴。”

这话同样不假。

陆天明尴尬的抠了抠鼻孔,接着抿了一小口酒缓解尴尬。

半壶酒喝完。

赵歌韵竟然将酒杯收了起来。

“气氛这么好,不喝了?”陆天明疑惑道。

赵歌韵轻轻点头:“喝醉了起不来,起不来就送不了你,这一次,最少要把人送到白驹殿不是吗?”

陆天明怔住。

显然,赵歌韵还在为上次没能送他爹一程而感到遗憾。

“其实我可以缓几天再走的。”陆天明认真道。

赵歌韵嘴角轻扬:“要走的人留不住,多几天又有什么用呢?”

陆天明沉默,半晌都没有说话。

回楚国的决心,就像换季一样坚决,雪不会一直下,终归会被桃红李白所取代。

“陛下,走之前,真的不需要我把赵天涯废了吗?”陆天明担忧道。

“你难道不好奇他心里的秘密?”赵歌韵反问道。

陆天明点头:“当然好奇。”

“放心吧,你走后,若什么时候我又想破境的话,会提前通知张景淮的,至于赵天涯,他现在又同废人有什么区别呢。”赵歌韵耐心解释道。

闻言。

陆天明心中感动万分。

赵歌韵之所以要留赵天涯一命,自然是为了关于他的秘密。

否则谁又会让一个烦了自己上百年的畜生活命?

“请陛下一定要小心。”陆天明拱手道。

赵歌韵笑着点了点头。

接着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简。

“你的命牌。”赵歌韵晃了晃手掌。

“你不说,我都忘了。”

陆天明下意识便要去接。

哪知赵歌韵突然往后仰,导致陆天明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