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寻了一个理由告辞了,平阳真人问施泽兰:“雕虫小技,也值得你浪费时间?”

施泽兰看着平阳真人笑了:“小师伯,平常没有这么多的阵法让我练手。

这个宗门的阵法多,各种各样,正好让我练手,也可以让我知道我与夏玉之间的差距。”

平阳真人看了施泽兰面上的神情,想了想,笑道:“行吧,正好这些日子无事。”

白日里,长老又来陪伴平阳真人和施泽兰在宗门里走动。

他现在看得明白,平阳真人对施泽兰是完全的放任,而施泽兰现在对他们宗门的阵法特别的感兴趣。

至于宗门里的花花草草,她没有那么的上心了。

接连好几日,平阳真人和施泽兰的行事,还是招来了一些的闲话。

有弟子拦阻平阳真人和施泽兰:“两位真人,我们在我们宗门如此放肆的行事,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们掌门的人了?”

施泽兰抬眉淡淡的怼他:“你们宗门的道君在云衍宗,诅咒云衍宗的小婴儿,是不是欺软怕硬?

你们宗门的人,是不是只敢行这等上不了台面的暗事?”

“不可能,我们宗门的道君行事光明磊落,他们绝对不会对小婴儿出手的。”

“呵呵呵呵,你先去问过你的师父,你师父要是敢否认我说的事情,我可以和他当面对质。”

这位弟子看了看施泽兰面上的神情,又见平阳真人很是坦然的样子,他匆匆的跑走了。

“师父,那人说我们宗门道君诅咒了小婴儿,他胡说八道,对吧?”

弟子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师父,好半会,道:“他说的难道是实情?

我想一想啊,啊,啊,那位道君难道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被反噬了?”

“事情过了好几年后,掌门才发觉道君做了糊涂的事情,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弥补的法子可以想了。”

“师父,我觉得他在我们宗门行事太过放肆了,我拦了他们说话。

师父,原本大家不知道的事情,这一次会不会宣扬出去?”

“云衍宗其实一直不想坏了两个宗门的交情,前些年,一直在查询谁做下的事情。

他们猜到是道君做下的丑事,因为泽兰真人一直活着,因此他们没有对我们宗门出手,只是暗中断了两个宗门的来往。”

“难怪这一百年来,有师兄前往云衍宗学习,都说只学了一个皮毛。

师父,道君最后是不是也后悔当年的行事?”

他的师父沉默下来,弟子看到他面上的神情,惊讶道:“师父,泽兰真人的父母如何得罪了道君?”

当师父的把陈年旧事说了一遍,弟子看着他师父说:“道君这是对付不了楼家人,他把一腔怒火全往无辜小婴儿身上发作了?”

“楼家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才会招惹别人对她一往情深。”

“师父,泽兰真人长得想像楼家女子吗?”

当师父的认真想了想,摇头说:“她长得像她的父亲。

我曾经见过她的父亲,很是俊美,待人很是亲和,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相中楼家女子。”

“师父,我错了,我明天去向泽兰真人道歉。”

“唉,去吧,掌门的意思,也是想着让她寻机会,好好的发泄一下心头窝着的闷气。”

“师父,我那样的对待她,她会不会寻机会教训我?”

“你明天见她,好好的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