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吸血包衣难道不是自然形成的吗?”我疑惑不解地问。

干瘪老头摇摇头说以前他也以为是这样,可是相同的事情如果屡次生,那就不仅仅是巧合了。

鬼不语为了控制水猴子都能活活得将人害死,如果是他们制造了吸血包衣也不足为奇了。

胖子说:“难道这韩家集里有鬼不语的人,胖爷我倒是想好好的会会他们!”

干瘪老头冷冷地说:“小胖,你可别给我惹事,小心阴沟里翻了船,鬼不语这伙人在暗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举妄动!”

胖子一下就蔫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沉思道:“傍晚的时候,咱不是要把羊交给雇主家嘛,到时候咱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线索。”

不一会,天色就暗了下来,干瘪老头走在后面,我和胖子赶着羊群浩浩荡荡的进了村。

刚进村口就听到锣鼓喧天,好多人都往一个方向跑去,胖子疑惑地说:“生什么事情了,要不咱也凑凑热闹去?”

干瘪老头咳嗽一声,淡淡地说:“先把雇主的羊送回去,这是最重要的,等下你们去看看什么情况,我一个人去村里转转,打探打探银彪的下落。”

我和胖子把羊送到了雇主家里,好奇地向雇主打听村里生了什么事。雇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神秘兮兮地说:“丢人啊,俺们村有个叫香梅的女人,跟货郎勾搭在一起,这不他男人正打算把塔沉塘呢!”

“我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以前的法子?”胖子不屑地说。

那妇人白了胖子一眼,理直气壮地说:“女人就应该遵守三从四德,偷人养汉的女人就活该被沉塘!”

胖子听了吐了吐舌头,我苦笑道:“胖子,你少说几句,咱还是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我和胖子从雇主家出来,赶紧往村里的池塘跑去。只见池塘被火把照得通红,全村男女老少都围在那里,在池塘边竖着一个高大的十字架,有一个女人奄奄一息地绑在上面。

那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披头散,只露出一双恐惧不安的眼睛,全身都被打得血肉模糊。

这时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走上前,语重心长地说:“香梅,你应该明白咱族里的规矩,偷人养汉就得浸猪笼,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我作为族长更要秉公处理。

不过,你男人说了毕竟和你夫妻一场,只要你说出那个野男人的名字,可以留你一条命!”

香梅冷笑一声,奄奄一息地说:“我就算死,也不会说半个字!!!”

族长身后突然站出一个男人,满脸凶相,手提菜刀,破口大骂:“你个骚娘们,都到这时候你还嘴硬!你说,是不起那个货郎!如果是他,老子现在就去劈了他!”

香梅哼了一声,气若游丝地说:“华子,你知道了是谁又能怎样?反正我已经走到这步了,也算是解脱了。”

华子几步走上前,一把掐住香梅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说!!是不是那个货郎!!!”

春梅喘不过气来,死死地盯着他,声撕力竭地说:“不,不是,我永远不会说出,他是谁!!!”

华子气疯了,举起菜刀就往春梅砍去,众人都震惊了,这时族长大喝一声:“住手!!!”,华子一愣,几个人一拥而上,当场就夺下了他手里的菜刀。

老族长冷冷地说:“华子,一切都得按老祖宗的规矩来,哪容你在这放肆!”

华子一听族长这么说,当时就蔫了,狼狈不堪地退到了后面。

族长当着大家的面对香梅说:“闺女,你也可能受他人的蛊惑了,只要你说出来,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能让他认罪。”可是香梅就是不说话。

天越来越黑了,离行刑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有人站出来,族长这时也急了,他重申了族规,大声呼喊道:“到底是谁,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就忍心看着这个女人活生生地沉塘淹死吗?你敢做不敢当,缩头乌龟,简直就是个没卵蛋的孬种!”

还是不见有人站出来,时间已到,族长一声令下,两个行刑者,把沉塘用的猪笼子打开,把香梅从十字架上解下来,装到猪笼子里面,里面又塞进了一块大石头,封上了盖子,就等待族长最后的命令了。

香梅的父母跪倒池塘边上请求族长开恩,不要沉塘。村上的老少爷们也都自地跪倒在现场,请求族长开恩。族长狠狠心喊了声:“为了族规,开始行刑!”两个执行者抬起了猪笼子,就在尚未出手的一刹那,只听到一声大喊:“住手!手下留人!”

我觉得声音很熟悉,远远一看竟然是胖子,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里挤了过去,正站在老族长的对面,于是我也赶紧挤过人群,生怕这胖子惹出什么事端。

胖子气呼呼地说:“我说老族长,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主义那一套,现在可不比以前,只要谁把这女人沉塘,明天就得进局子!!!”

老族长冷冷地说:“你是谁,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不像是我们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