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猴子痛苦地哀嚎着,愤怒地爬起来,然后转身就向我和干瘪老头的方向扑来。

我和干瘪老头一看,掉头就跑,没走跑步就听见好像西瓜炸裂的声音。

我忍不住回头一看,胖子满脸是血,手里拿着一块大石头,气喘吁吁地站在那水猴子水猴子身后。

那畜生的脑袋被胖子开了瓢,汩汩地往外冒着血汁,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溶洞,让人听了心惊肉跳。

胖子也不犹豫,拿起石头狠狠地又砸了十几下,那水猴子的脑袋直接被他砸开了花,最后一头栽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动静了。

胖子扔掉了石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是血,简直成了一个血人,我和干瘪老头看了都心惊胆战。

“胖子,你还好吧?”我赶紧跑过去询问。

胖子气喘吁吁地说:“没事,胖爷好着呢?”

“小胖啊,你这下手太狠了!我看着都心里毛!”干瘪老头淡淡地说。

“师父,都到什么时候,不是它死,就是我亡,再说了当年我们部队干越南佬时,这样的情景我见多了!”胖子幽幽地说。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要是搁在以前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我惊讶地说。

胖子冷冷地说:“有些事情你没见过,不一定没有生过,而且有些事情最好不要知道,因为人的心理可能根本承受不了!”

“我去!胖子你丫还玩深沉!”我冷笑道。

干瘪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胖子,缓缓地说:“以前生的事,不提也罢,既然水猴子死了,下一步咱们赶紧想想怎么从这溶洞里出去!”

我走到那巨大的钟乳石旁,用手电照了照顶端。

“不对啊,我记得上次我和胖子在新堰河的溶洞时,就是从这里爬出去的,可这个钟乳石却没有出口的迹象!”我疑惑地说。

“既然鬼不语的人在钟乳石背面弄了台阶,那又何必费时费力地另辟出口,我们还是在这溶洞里分头找找吧!”干瘪老头缓缓地说。

我们几个人在溶洞里搜索了好久,终于干瘪老头现了一处暗道。暗道隐藏在一块大石头的下面,我和胖子合力搬开以后,露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我们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摸索进了洞里,走了大概几分钟,突然看到了一丝光亮。

想不到在这地道的尽头,竟然铺着一张床,有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何漂,咱们不会又遇到什么邪门的东西吧,这里怎么会人呢?”胖子一脸惨白地说。

“我怎么会知道,上去看看不就行了!”我故作镇定地说。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和胖子谁也不敢往前迈一步。

“两个怂蛋!”干瘪老头淡淡地骂了一句,几步走了过去。

“咦,怎么是个女人?”干瘪老头自言自语道。

我和胖子一听,走过去一看,床上躺着的果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长女人。

“这不会是香梅吧?”胖子疑惑地说。

“我也不知道啊,那天香梅沉塘的时候咱们又没看清楚她的模样,不过我想除了香梅,也没有别人了!”我猜测道。

干瘪老头没说话,掏出了怀里的布袋,从里面取出鬼针,在那女人的十个手指各扎一针,左右脉门分别一针扎穿,从尺骨和挠骨中穿出,最后一针在眉心印堂。

胖子大开眼界地说:“今个我算开眼了,这就是鬼门十三针啊!”

我打趣道:“啥鬼门十三针,连个水猴子都制不住,也就治病救人这点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