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黑线地解释道,“这听得到婴儿哭声和怀孕是两回事,你不要把它混为一谈。”

话虽如此,我还是示意肖芊芊把手伸出来让我号脉。

虽然老爷子没有教过我什么高深的医术,但能不能号出喜脉来这还是靠谱的。

手往肖芊芊手腕上一搭,没过一会儿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嗨呀,这到底怀上了还是没怀上,你倒是说句话啊。”二黑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我没好气地回怼道,“你着什么急,孩子你的?”

“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的,我和她也是第一次见啊。”

平日里百毒不侵的游全才,今天总算让我找到能治他的办法了。把手收回来后我看着肖芊芊说道,“你这脉象的确是没有怀上,医院没有诊断错。但从你的脉象里我发现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月事了吧?”

肖芊芊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道,“已经一个月没来了,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导致延经,所以就没有往那方面想。”

“那你男朋友呢?他知道这件事吗?”

“没有,没有确定之前我还不想让我男朋友知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转头看向二黑说道,“好了,现在问题解决了,没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这就完了?”余茜很是着急地说道,“她身上没别的毛病?”

“除了熬夜晚睡,没别的毛病了。”

“怎么可能没有别的毛病呢?那她晚上听见有婴儿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麻烦大姐你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如果这哭声真是从她肚子里传来的,那她怀的是什么,怪胎吗?婴儿的哦哭声本来就中气十足穿透力强,说不定她晚上听到的是领居家的小孩儿呢?”

余茜和肖芊芊都是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好像认同了我的说法。事情已经办完了,再这样干坐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若有若无的婴儿笑声突然不知道从包间里的那个方向飘了过来。

“你听你听!就是这个声音!”不仅仅是我,余茜和二黑他们也都听到了。

这个咖啡厅的包间空间狭小而且是密封的,一眼就能把包间里的各个地方都看通透,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婴儿藏着。

我们都下意识地往肖芊芊的肚子看去,只见肖芊芊突然脸色惨白地惨叫喊痛,接着她的肚子就和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大。

“把她拉出来放地上,快!”

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余茜已经傻眼了,好在二黑从小到大听我的指挥都听习惯了,也不问为什么二话不说就把肖芊芊平躺放在地上。

我从挎包里摸出针袋把一排银针给展开,“二黑,帮我把她肚子上的衣服给掀开。”

二黑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很快我们就发现肖芊芊的肚子已经快要涨破了,她的肚皮都快薄成透明状了,毛细血管也被拉伸到了极限纷纷破裂,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大片的皮肤就被血管里渗透出来的血液全都给染成黑色。

我拿起一根银针就要往下扎,二黑一把把我的手腕抓住哆嗦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这扎下去把她扎死了怎么办?”

我把二黑的手甩开怒道,“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人有什么区别?用我这个法子还能试一下。”

我知道二黑这是不想让我做这种没把握的事情,害怕事后如果失败会担责任。我拿起银针先扎她肚子上的阴交、石门、关元三个穴位,随后才从针袋里又挑出一根更粗的,慢慢地往她气海穴上扎。

只不过这一针和其他三针不同,我是用右手捏着一边旋转一边往下扎,一直到银针入体三分之一我才堪堪停手,静静地观察肖芊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