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艰难爬起来,要下床。

这一霎,池妍万般心酸。

过去,她不让他碰,他各种强迫。

如今,他变了,宁肯自己受折磨,也不动她一根手指头。

“燕禛!”

他听不见她的喊声。

她起身,在他下床时攥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老婆?”

她默默抱住他窄劲的腰身,将脸轻轻贴在他的下腹部。

结实的肌肉冒着热气,还氤氲一层薄薄的汗珠。

“老婆,你这样是在勾引我,我要是真忍不住了,你会怨恨我。”

池妍半跪起来,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唇。

“唔。”

这次,不是她发出的呢喃。

而是他。

许是猝不及防,他身体无比僵硬,旋即便咧开薄唇,她的吻不耽误他从喉间溢出一句话来,“池妍,这是你勾引我,怪不得我了。”

池妍闭上眼,蜷缩着上身,依偎进他坚硬的怀里。

任由他化被动为主动,疯狂吮住她的唇。

是,她在勾引他。

一方面担心他的身体憋坏了,毕竟还生着病。

一方面她在药效的折磨下,真的坚持不住了。

这一刻,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她的确想要他。

罢了,就顺其自然吧。

燕禛将人儿横抱上了床,轻轻放下,身子旋即压了下去。

边抚摸她的身体,边吻着她的一切

他迫不及待想占有她。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真切感受到,她回来了,就在她身边,且是属于他的。

谁能知道她回来这么多天,他强忍着没进去,多么痛苦和煎熬。

微弱的灯光下,池妍眯着眼看男人俊美的脸。

那颗暗红色的泪痣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飞舞,妖冶绚烂,像风中飘摇的红玫瑰,美丽得一塌糊涂。

她早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儿,以为接纳他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事实证明,一年没做,乍然贴合,痛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是剖腹产,玄宝没有经过产道,所以她的身体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老婆,你哭了。”男人的长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沙哑极了,饱含心疼,“是我的错,是老公坏,把你惹哭了,明天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打我吧,你总是不舍得打我,我没事还不能被你打几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