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五十大寿宴席即将开始。永昌公主一趟又一趟的往茅厕跑,没办法参加了,便派人去与长公主知会了。

因为来客太多,长公主在前面无法脱身,只好派人去请了御医。

御医看过之后,含糊说了几句,便就开方子。

孙清扬亲自为永昌公主熬了药,喂其服下后,肚子是不拉了,可身体忽冷忽热的,着实把人吓坏了,连长公主也不得不亲自来照看。

好好的宴席也不得不中断。

孙清扬怀疑是夏侯辰动的手脚,便去找他。

夏侯辰似乎早料到她会找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并不进院,只在院外的假山后守着,见她出来,喊住了她。

孙清扬见左右无人,气冲冲过去,“是不是你在那酒里下药了?”

夏侯辰并不否认也不回答,拽住她的手往后头走去。

孙清扬不肯去,他却道,“你想让人看到咱俩这般拉拉扯扯吗?”

孙清扬无奈,只能跟着他走。

夏侯辰将孙清扬拉到长公主后花园无人处,才停下。

孙清扬甩开他的手,恼怒,“夏侯辰,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儿,咱们已经没关系了。”

夏侯辰的狭长眼眸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冷看向孙清扬,“咱俩的关系不是你说断就断的?”

孙清扬面露凄苦,“难不成你想让我跟你这么偷偷摸摸纠缠一辈子吗?”

夏侯辰抚摸她的面颊,亲吻她的唇,低低道,“不会的,很快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孙清扬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已疯魔,无心再同他纠缠,开门见山道,“把解药给我。”

“明日,西苑海棠馆,我会给你解药。”夏侯辰修长的手落在她脸颊,如触珍宝般轻抚着。

孙清扬恼他,推开他的手,低喝,“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夏侯辰深情款款。

孙清扬泄了气,颓然道,“你别忘了咱们各自都已有了婚配,你已是别人的丈夫,而我也很快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夏侯辰的眼眸中出现一丝冷意,唇角勾起几许的讥笑,“那又怎样,那些是别人强塞给我们的,我才不理会,你又何必去在意。”

有那么一刻,孙清扬似乎看到了他面上的阴狠,孙清扬心惊。她记得他从前是那么一个宠辱不惊的人,而今却成了这般模样,到底是谁之过?

孙清扬亦是受害者,可她能怨谁,又敢怨谁?

那个始作俑者高高在上,是天下至尊,谁敢怨他。

孙清扬并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做,明明靖王府和孙家都是他的恩人,而他却在功成名就之后转过头来过河拆桥,夏侯辰怨他也是情理之中的。

孙清扬咬了咬唇,伸出手去,“你先给我解药。”

夏侯辰指了指自己的唇,“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孙清扬瞪他,可他却无动于衷,摆明了态度——若是她不亲他,那么就别想要到解药。

孙清扬看左右无人,只好强忍怒意去亲他。

夏侯辰趁机搂住她,加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