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坏坏一笑,“我已经上瘾了,它的功劳。”说着,手指在他那个部位一点。

他欣喜若狂,搂住她,用力在她唇上一吻,用勾人的声音道,“我求之不得。”

她还是说服了他将婚事推后,但他有条件的,条件就是她得先给他怀个孩子,理由是担心她半道又跑了。

她啐他,“想得美。”可那日之后,她便没再喝避子汤了。

她想的是,一切随缘吧。

夫妻是要有缘分的,父母与子女也是有缘分的。

该来的总会来,不来的求也求不来。

官军在永州城外整整驻扎了半年,可始终未见有动静,倒是城里的人时常进出,甚至还照常出货进货。对于城里进出的人,官军最高指挥严禁下面的人拦截,抢掠或围攻就更是明禁止的。

官军上下困惑不已,一时间摸不着头。

到后来,城里有些百姓索性到城外摆起了摊,做起了官军的买卖。

一来二去,越来越多人加入,随着交往密切,两边军民更是隔着壕沟筑起了一道商业街,其中有卖吃的喝的,也卖些日用品。时间一长甚至有人主动除去鹿角,填平壕沟。

城外官军与永州百姓接触久了,对永州城越发好奇,想进城参观参观,可永州城守军森严,只许百姓出入做生意,却不放一个官军入城。这让官军十分不满。

不知什么时候起,官军中突然流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永州城的女城主 早就让他们的将军拿下了。于是有人斗胆去找将军反映了 手下人对于城内外军民进出城不对等条例的不满,并且迫切请求他们的将军能否在私底下同女城主商量一下,啥时也让他们进城瞧一瞧,而他们的将军竟然没有当场拒绝。

因为有了大宝的帮忙,孙清扬就不必花费太多的时间在看账本上,因此她的私人时间多了起来,于是有更多的闲暇做自己喜欢的事。

通常夜里是没什么事的,她便读一些来打发时间,夏侯辰来了之后也一样。时常是他处理公务,她看。这一夜,他却一反常态,她在看,而他在看她。

“看我做什么?”她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

“你真美。”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浅浅一笑,她美是事实,这是公认的,但此时从他特意说出来,必定别有用意,是以,她只是笑笑,并不接口。

他走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温香软玉的身子,在她耳旁蹭了蹭,道,“我手下那些人吵着要进城来看看,要不,”

“不行。”不等他把话说完,她便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你这是不信任我吗?”他问。

“如今两军对垒,我若把城门一开,那是算我投降了你呢,还是你投降了我?”她斜睨着他,俏皮而又傲娇道。

他抿嘴一笑,随即恶狠狠地在她唇上用力一咬,她吃痛喊道,“你属狗的吗?”

“我不属狗,属于你。”他一把抢了她手里的丢在一旁,随即将她揉入怀中,细细吻着她的脸,她的眼眉,她的红唇,在她耳畔呢喃,“咱俩还用说是你先投降的我,还是我投降了你吗?”

“一码归一码。”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对她的清醒很是痛恨,却又偏偏爱得不行。如果她跟别的女人一样,被男人的几句话就哄骗得手,那他大概也不会如此爱她入骨吧。

明明她就在自己的怀里,一想到她的倔强与理智,又让他觉得她依旧是她,并不全属于自己,这让他欲罢不能。

“那你想要怎样才肯答应?”他轻轻抚弄她的小耳朵,如果她的回答令他不满意,他定要小小施以惩戒。

她侧过脸,试图摆脱他的控制,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用平静的口吻道,“等你们要走的前一天。”

果然,这个答案叫他万分不满,他揪一下她的耳朵,狠狠在她面颊上咬一口,恼恨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