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醒了!只见霍齐,抱着一柴火,走了出来。

霍宁脸上大喜,急奔过来,一把将霍齐拥入怀中说道“小齐你去哪了,害我担心,以为你被那人给捉走了。”

霍齐挣脱出来抬头问道“姐姐,你说的是天扬大哥吗?”

霍宁点头道“对啊,就是他,现在他人去哪了,不会去通风报信了吧?”

霍齐叹了一声,忙说道“姐姐啊,你真的错怪天扬大哥了,你晕倒后,他帮你疗伤,现在又去城里捉药,顺便帮我们打探消息,而且他说的伤,七日之内不可再动气,叫我好好照顾你,他为我们做那么多,你还信不过他吗?”

霍宁只在一旁,暗暗沉思,没有任何反驳之意。

忽听门外叫声起,只见天扬肩上背着一包袱走了进来,霍齐叫道“天扬大哥你回来了?”

天扬道点点头,看着霍宁也在一旁喜道“霍姑娘你醒了,好在伤的不重,调养几日那便恢复了。”

霍宁只轻身转过,对天扬的话不予理睬,霍齐赶忙问道“天扬大哥,方才你想和我说什么?”

天扬回过神才道“城里现在戒备深严,这几天就不要进城了,在这养伤,还有我这包袱中有从城里抓来的药,和一些干粮,应该就顶得过这几日。”

霍齐取过这包袱说道“我和姐姐不知怎么感谢你。”

天扬笑道,且先别说了“你赶紧熬药去吧,我去外面守着,你们好好休息。”跟着看了看霍宁的背影,跟着走出了破庙。

永乐城中,秦威带着人大肆搜查,但见这肩上有伤之人,便带回审查,一直持续了多日。

天扬三人在破庙中呆了五日,霍宁的伤已渐好转,对天扬悉心照料自然也放下心来。

第六天夜里,霍宁醒将过来,只见身上披着一件灰色布衣,顿时觉得心中一阵暖意,但闻衣上的男子气息,脸上泛起淡淡桃晕。

她跟着起身,拿起衣服走出屋外,只见天扬坐在火堆旁,双腿盘起,火光映照在天扬秀气的脸上。

霍宁自顾沉思,“看来我真的是错怪他了。我是不是应该过去和他赔不是呢?”她走近火堆旁,只见霍齐正熟睡在一旁。

霍宁将衣服递过去,朗声问道“这是你的衣服吧?天扬睁开双眼,取过衣服问道,你怎么醒了?不在里面休息,怎么走出来了。”

霍宁柔声道,我将衣服拿来还你“还有。。多谢你相助。”

天扬将衣服服披至霍齐身上,微微笑道“你不怀疑我了吗?”

那霍宁秀脸微红急道“我我。。只是暂时相信而已,不过你可还没将你的事说给我们听呢。”

天扬微笑点头,跟着红袍和子丰被捉之事和误会,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霍宁叹了一气说道“看来我确是错怪你了。”

天扬摇了摇头道“你为了小齐,怀疑那自然是应该的。不过,我不明白为何你要与这凤宵府为敌呢?单独闯这凤宵府,你就不怕丢了性命吗?”

这霍宁看向霍齐,忿忿的道“那是我们与这凤宵府有着血海深仇!”

天扬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霍宁眼看火堆缓缓说道“凤宵府三大长老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天扬点了点头,霍宁接着道“凤宵府中有个一言堂,分别由三人所管,当中各司其职,然后上一层才到司马家族。”

天扬道“没想这凤宵府中还有如此分级安排”。

霍宁道“是啊,凤宵府是永乐城最大势力,能当上长老一职,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修为也自是不弱。但是,只见她脸现怒色,接着说道,那晚打伤我的人,叫赤一,他就是一字辈的长老,但他不配坐这位置,因为这个位置之前是我爹的。”

天扬微微一惊说道“那你们原来也是凤宵府的人?”

霍宁道,“没错,我爹那时是凤宵府的一字辈的长老,名霍一,那姓赤的只是他的辅佐于他。但是在我娘怀了小齐之时,我爹分心照料我娘,便把手中的一半事,交由这赤一所管,谁知他觑觎这长老之位已久,便使计毒害我爹,逼我爹传位于他。”

“ 我爹为了我们,便只好依他要求。但没想到的是,只见这霍宁眼中闪烁,沉了沉,接着道,在我娘生小齐之时,他将我爹灌以背叛之名,杀害了。”

“ 派人追杀我们,我们三人在亲信的帮助下,逃过一劫,从此灌于背叛之名,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最后我娘在小齐两岁之时,也郁郁而终,只留下我们二人相依为命。”

天扬说道“那司马家族就对这事放任不管吗?”

霍宁秀眉竖起怒道“他们知道此事,为不让凤宵府内乱,影响他们在永乐城的势力,坦护包庇赤一。我爹却成了牺牲品。我们与这凤宵府就有着不共载天之仇。”

“后来我们被现在的师父所救,将此事完完全全的告诉于我们,这次我们偷偷的出来,不是为我报仇,因为我深知不是赤一的对手,所以就是要完成我娘的夙愿,潜入凤宵府中,取回我们家传之物,和独门法决。修为所成,手刃赤一和司马家族。”

天扬微微叹道“原来你和小齐身世如此不平,不过现在先将伤养好,再做定夺。”

霍宁沉了沉,当即点点头。

第二天天明,兄妹二人被天扬叫醒,只见天扬,脸色激动说道“我们有机会潜入这凤宵府了。”

兄妹二人齐道“什么!天扬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扬道“因为现在城中情况又有变,吸血魔又杀人了?我们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