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儿再帮我去打两桶灵液过来吧,浇灌灵药用得着。”茅屋小院,秦朝伸了一个懒腰,对满头大汗的苏媛媛说道。

苏媛媛用手背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她来帮秦朝干活的时候,穿得很清凉,衣衫被汗水浸透后,透露出里面黑色的抹胸。

“要是累的话,休息一下吧,不着急的。”秦朝说道。

苏媛媛摇摇头,俏脸上带着一抹微笑:“爷爷以前跟我说,劳动也是修行的一种,我以前不以为然,但现在却隐隐有了明悟,这些天帮你种灵药,我的进步肉眼可见的快。”

“再说了,我也不是免费帮你种灵药啊,我每次辛苦过后,你都要帮我按摩,疏通经络,提炼灵力,洗筋伐髓什么的,有你这样的武道至尊帮忙,我修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了”

她说着就哼着歌,提着水桶离开了小院,背影窈窕美好,那两条白嫩嫩的大长腿,更是令人无限遐想,虽然她已经离开了,可空气中,仿佛依旧残留着她身体的芳香。

秦朝看了她背影两眼便摇摇头,收回了目光。

他作为情场老手,又如何看不出苏媛媛对他的情意?只是他现在已经决定了要一辈子只对唐繁枝还有他亏欠过的那些女人好,已经无力再接纳新的女人。

他费心费力为苏媛媛洗精伐髓,其实就是不想亏欠她太多。

苏媛媛很快就把一桶灵液打来了,灵液灵气盎然,光是闻一闻都让人精神百倍。

苏媛媛一边为灵药浇灌,一边看向秦朝,有意无意的试探问道:“秦先生的妻子一定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吧,都说美人配英雄,秦先生的妻子能与秦先生您相爱,也真是让人羡慕呢”

秦朝顿了顿,微笑道:“她值得这一切,而你以后也能找到如意郎君的。”

话里话外的拒绝之意让苏媛媛瘪了瘪红唇,几乎要哭出来了,美眸也是再次浮现一抹黯然。

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些有能力的大人物,谁不是三妻四妾?怎么到秦朝这里,秦朝就一直拒绝她明里暗里的表白呢?

苏媛媛心里实在有些幽怨,她在天魁宗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追求者不说几千上万,那也是有好几百个的好不好,宗门内好多天骄才俊打破头都想娶她为妻,为了在她面前展现,一个个更是各种表现,就差跪下来抱着她的大腿求她垂怜了。

可秦朝倒好,不管她怎样示好,怎样表露心意,秦朝都坚决的拒绝了她,有的时候她过分了,他还会冷暴力她,不理她,无视她,把她折磨得简直是泪眼婆娑,天天忧郁。

她也有过赌气的时候,气呼呼的想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个秦朝,到处都是男人,还缺秦朝一个吗?明天开始就不搭理秦朝了,过几天再找个男朋友专门到秦朝面前晃悠嘚瑟,让秦朝追悔莫及。

可转头,秦朝都没有找她,她自己第二天就屁颠颠的跑过来帮秦朝种灵药了。

有时候她都痛恨自己的软弱,为什么要像条舔狗一样,秦朝只是对她笑了笑她都能高兴好久,在床上像条蛆似的扭来扭去,嗷嗷呐喊,大叫发疯。

‘或许人活在世上,总要为什么东西癫狂一次吧。就算爱而不得,但曾经至少努力过,这就无怨无悔了。’苏媛媛最后也是想通了,不再挣扎了,也开始接受就和秦朝这样相处下去了。

她知道秦朝迟早要走,所以打算珍惜现在的每一天。

“秦先生,今天我给你做烧烤吧?你来天魁宗这么多天了,除了修炼就是冥想,还没吃过我们天魁宗的八珍**?今天我给你做八珍鸡,保证你没尝过那种风味,我告诉你,可好吃了,尤其是我的烧烤手艺,我们宗主都夸过呢!”

苏媛媛给灵药浇完水,见秦朝要回屋打坐,忽的快步几下拦住了他。

秦朝蹙眉,颇有些冷淡的说道:“好意我心领了,烧烤就不必了,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黑暗世界的第三次袭击随时有可能发生,他没有时间胡闹。

说着他就要离开。

苏媛媛瘪着红唇,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秦朝一愣:“你要做什么?”

“今天你还没有帮我洗筋伐髓吧?”苏媛媛说着,抬手掀起上衣,露出雪白的小腹和被抹胸包裹住的圆润下半球。

秦朝别过头去:“洗筋伐髓用不着脱衣服。”

苏媛媛狡黠的笑道:“每次都弄得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回家去,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儿,我洗衣服也好麻烦的,所以不如把衣服脱了,不弄脏衣服,待会儿我们弄完了我就在秦先生这里洗个澡,就能香香的离开了~”

说着她还要往上掀衣服,软软的山峰被勒得往上拥挤,已经可以预想,它们待会儿落下来的模样,是何等的动人心魄。

秦朝正要出声阻止,忽然,小院外响起一阵嘈杂人声,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粗重的嗓门。

都不用秦朝开口,苏媛媛立马把自己的衣服放了下来,俏脸一片绯红,这时候她也有些清醒过来了,心里哀呼自己真是的昏了头了,都在干什么呀,秦先生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吧?

苏媛媛一时间捧着自己发烫的脸,低着头,自己把自己羞得要哭了,完全不敢看秦朝了。

“这里在蕴灵谷很偏僻,平常没几个人过来的,今天怎么一大群人过来了?”秦朝听着外面的动静,疑惑的说道。

苏媛媛愣了一下。

“媛媛,媛媛你在吗?我来找你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碰你”

小院外,一个粗狂的嗓门响起。

一大群人的脚步声也是十分杂乱的响起,而且离小院越来越近。

苏媛媛回过神来,扭头看去,面色顿时变化起来:“王福贵?他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