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味道和触感,她再熟悉不过。

没有任何犹豫,拼命挣扎起来。

但她还是砧板上的鱼肉,被他肆意宰割。

在铜墙铁壁的他面前,她从来只有被欺负的份。

她想,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强奸罪只适应于男性。

仗着生理优势,到底要欺负她到什么时候?

想狠狠咬他的舌,逼迫他放开她。

他却察觉到她的意图,舌尖撤出口腔,在她唇边舔舐研磨着

池妍是绝望的。

直到他放开她,薄唇在她耳边轻喘粗气。

“我们都默认彼此是陌生人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来对我这样。”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沙哑透了,“我说过,要买你的香水,没卖给我,你就想走?”

“你”池妍哑然,她总是说不过他。

男人放开她,弯腰将袋子捡起来,走前淡淡说:“香水我带走了,用刚才的吻结账。”

直到空气里的酒香渐渐散去。

池妍才回神,开锁回家。

浑身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

在夜市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她以为他们总算彻底陌路了。

可现实又给她狠狠一耳光。

她看不懂他。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不爱她,却又总是来撩拨她。

难道,仅仅是因为生理需求吗?

她在他身下躺了三年,他习惯了是不是?

所以才会来亲她抱她?

一定是这样的。

一连三天,池妍没出门。

香水被燕禛全带走了。

她只能重新制香。

这次依旧是十瓶。

傍晚,她拎着袋子出门了。

上次摆摊的地方不去了。

她换了个地方。

香水卖得挺好,不一会就出手了四瓶。

一辆白色保时捷在树荫下静静停靠。

车里的姜软软看着外面在卖香水的女孩,红唇勾起嘲弄。

这乡下来的土包子,离开燕氏,也就配摆摊卖卖廉价品了。

不入流的调香技术而已,还真当自己是远近驰名的调香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