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他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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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孩儿尖利的指甲就要抓到李老板心脏的那一刻,时青绾一个桃木剑便正中了男孩儿的手臂,男孩儿痛苦的嚎叫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这小丫头莫要管闲事儿,别逼我对你动手!”
时青绾也是冷哼一声,“小丫头?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还是那东南亚的黑衣阿赞给了你勇气?小小邪祟也敢跟我叫嚣!”
“在我们国家的土地上,你觉得你玩儿的转吗?还不束手就擒,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时青绾说完话,口中便念念有词,挥舞着桃木剑向男孩儿进攻了过去。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叫夜郎,专司收捉夜啼鬼,灵符镇房睡天光,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摄!”
咒语配合着时青绾的桃木剑,那男孩儿被刺的哇哇大叫,钉在墙面上无法动弹,面目变得狰狞了起来。
时青绾则是挑着眉毛,笑道:“现在你再与我说说,到底谁是小丫头?你我到底谁不知深浅,现在应该有个分辨了吧?”
那浑身漆黑的男孩儿却是不想放弃,仍然拼命着用自己那锋利的指甲抓向时青绾。
可是在时青绾的剑下,他已经动弹不得,就连挣扎都显得十分可悲。
李老板见时青绾摆平了那小男孩儿,连忙站起身,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时青绾的身旁。
“时小姐,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缠着我夫人的就是他了吗?”
时青绾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小家伙,不过事情还没解决完呢,李老板,来,你帮我控制着这桃木剑,我要把这男孩儿收了才行。”
李老板一听时青绾这样说,连忙摇了摇头,面露难色。
“啊?这,时小姐,你看,我也不懂这事儿,要不然我去叫封先生过来?”
时青绾无奈的笑了笑便说道:“好,那你便让封莱宴过来吧。”
李老板一听时青绾的话,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赦免令一般,快步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便将封莱宴从隔壁房间带了进来。
封莱宴进门,二话不说,直接走到时青绾的身旁,从时青绾的手中接过了桃木剑,依旧是狠狠的刺着那浑身漆黑的小男孩儿。
虽然封莱宴看不见屋内的情况,但他知道时青绾应该是已经摆平了事情,现在只剩收尾的工作罢了。
时青绾走到了之前摆好的法阵前,将灵台上的那碗已经变成漆黑漆黑的黑水的血液拿在手中,用力的泼向了那浑身漆黑的小男孩儿。
血液刚刚洒到男孩儿身上,小男孩儿便开始痛苦的吼叫。
“臭丫头,我必不然放过你,今日你若是不灭了我,那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时青绾没有说话,只是从法坛上又拿起了那块儿铺在最下面的红布。
一个抖落,那红布便全然掌握在时青绾的双手之中,李老板则是在旁边惊讶不已!
那红布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法器,不知时青绾是怎么做到的,铺在下面的红布已然在手中,而那台上的法器却是丝毫未动。
只见时青绾拿着那红布直接盖在了小男孩儿的身上,红布下面剧烈的涌动,没一会儿那小男孩儿的身形便越缩越小,最后竟成了一个苹果大小!
时青绾用红布将男孩儿紧紧的包裹上,又打好了结,便啪的扔给了李老板。
“怎么样?李老板,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小东西我已经收了,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李老板连连摇头,“倒是没什么,今天可真是让李某大开眼界,不过这东西给我,我倒是如何解决呀?时小姐,要不然你把他带走呢?”
“您看你术法高强,想必镇压这个小东西不在话下吧?”
时青绾则是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把他给你自是有他的用处的,他的最终归宿不是在我,而是另有他的去处。”
李老板一听时青绾这样说,连忙问道:“自有他的去处?那我应该把他送到哪儿?寺庙吗?行,那我明日便将他送走,今天晚上还劳烦时小姐暂时保管了。”
时青绾则是冷笑送道:“寺庙?他是国外来的阴邪之物,怎能进我国的寺庙?李老板,我把他给你自是因为要由你亲手将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李老板一听时青绾这样说,则是皱着眉头问道:“哎呀,时小姐,你别跟我卖关子了,到底让我送哪儿啊?”
时青绾没有说话,只不过收起自己的东西便出了门,封莱宴见状便说道:“李老板,应该送到哪儿你还不知道吗?当然是要把这东西送到罪魁祸首的手中了。”
李老板则是苦着脸,讨好着封莱宴说道:“封先生,您说这时小姐总是跟我打哑谜,我哪知道这罪魁祸首是谁呀?”
“我若是知道,还能纵容这事情发生到今天这一步吗?既然时小姐不想说,那就麻烦封先生给我个准话了。”
封莱宴笑了笑便说道:“我并非天师,我能知晓的事情也不太多,具体的名和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倒可以告诉你,时小姐的意思是让你把这东西交到孩子的母亲手中。”
李老板一听封莱宴这样说,更是连哭腔都出来了。
“交到孩子的母亲手中?这让我怎么交啊?我哪知道这孩子的母亲是谁呀?再说了,他都已经死了,现在又被时小姐给收了,想问他,他也开不了口,我到底把他交给谁呀?”
封莱宴冷笑着说道:“不,不是让你把他交到他母亲手中,我是告诉你,你要把它交到你孩子母亲的手中。”
“我孩子的母亲?封先生,你不要说笑了。”
封莱宴挑了挑眉,说道:“李老板,我是不是说笑你心中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李老板一看封莱宴的态度如此坚定和坚决,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都抵在了墙上,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没有了半分的辩驳之力,就连脸色都瞬间便苍白的如墙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