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好,赵传薪又想到了什么,到路的另一边的大树上,把魔鬼藤挂上去。

有个人下意识的就开口问:“传薪哥你这是干啥……”

啪……

赵传薪一嘴巴子就扇了过去:“闭嘴,一句话不能说。”

那小伙子悻悻的闭嘴。

别看赵传薪平时嬉皮笑脸的,认真起来蛮吓人的。

叶子竟然融化,渗透进伤口。

我选择去死都不行呗?

肉眼可见的,伤口开始闭合,连结痂步骤都省了,直接长成了一道疤。

唯独那把步枪,在赵传薪看来还有点意思。

“打死了算我的”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奈何至今才敢说,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还自己摸了摸后背,我草,就剩一道疤了!

这就不用死了?

另外三枪,打的都是肩,手臂和腿。

看看天,也有些担心。被雨淋上半宿,明天估计这几个人得倒下一大半。

这个其实不用念咒。

对方一共七个人!

高丽:“……”

完全在那瞎念呢!

但赵传薪就想装一回逼,爱咋滴咋滴!

大伙表情开始变得敬畏,严肃,旋即转为震撼。

“妈了个巴子的,要下雨了。都快点。”

高老蔫想要制止:“别拔,拔了血流的更快……”

砰,砰,砰……

赵传薪扭头说:“宝贵,你把梭镖拔出来。”

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努力对抗着困意。

高丽虽然受伤挺严重的,但是还没死呢,听刘宝贵和高老蔫这么一说,眼角不由得流出了泪水。

那人刚想跑,赵传薪立马吹响了鹰骨哨。

地上三把马叶子刀,三把土枪。土枪枪口塞着木塞,木塞上还有红缨。

“就在这歇息一会儿吧。”

大伙也上前拦住劝说。

埋伏,追求的就是自身安全情况下,给对方迎头痛击。

“什么这那的,麻溜的!”

闻者心酸,见者流泪。

赵传薪一个个的都推醒,然后猛烈摆手,自己的枪先端起来,示意他们跟着做。

手里的明灯花放出柔柔的冷光,光芒渐渐散开,照亮了周围。

高丽很鲁莽,开完一枪,直接合身扑了过去。

天色阴沉,乌漆嘛黑的。

据说开枪时候,把塞子拔下来,叼嘴里。红缨飘着,就像是胡子。

“啊这……”

正此时,有人声传来。

半夜,起风了。哗啦哗啦的。

“等等,老子要撒尿,尿完再走。”

“老子中枪了!”

可已经晚了。

然后,刘宝贵的一枪,被另外一个没中枪的就地一滚,躲过去了。

可谁能想到,有人偏爱冒险玩刺激,就贴你眼皮子干你!这才叫威力最大化!

真是辜负了他的一番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