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骑马,来到之前的民房处。

一打听,得知当日被系了辫子的是修铁路的工人。而那两个俄人,是铁路的护路队一员,此时已经离开了。

而那个拍照的,是个法国人。当初和八国联军一起来华,之后回国再次回来,并且大量拍照留念。

赵传薪一摆手:“走,沿着铁路走。”

他们离铁路远远地,走了俩时辰,休整一番,又走了不到一刻钟,就碰上了一队坐在地上烤火喝酒的俄人军队。

一共四个人。

其中的两人,就是那日拍照的俄军士兵。

打一枪一缩头,甭管是绺子还是正规军,平时都是这么打的。只有正八经战场上,到了最后拼刺刀阶段,才会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赵传薪:“……”

找到了马匹,打马便走。

突然有人:“糟糕,咱们被发现了!他们在包抄咱们!”

双喜举着还在滴血的斧子,脸上乐开了花,朝赵传薪挥舞示意。

先趁黑,摸了三个士兵的脖子。

第二天晚上,辽河。

给大伙使了个眼色,长枪短炮的都准备好。

杜立三大喜过望。

双方彼此对视。

双喜他们继续跑,一边跑一边拉枪栓。

赵传薪等人远远地看着。

“老子是杜立三,对面是什么人?”

一群人正在发着誓言。

双喜等人已经拉完第三次栓,开枪。

人人脸上都闪烁着喜色。

赵传薪说:“毛子身上肯定也有钱,抢着了,伱们几个平分。”

况且,自己这边的人手比他们多。

杜立三拄着枪道:“俄军的水连珠太厉害,咱们手里都是短枪,不打伏击,咱们太吃亏了。”

另一头,赵传薪正往口袋科技里面塞枪支弹药。

换做别人,哪怕不吓尿裤子,也至少得心惊胆战。

然后一路小跑,等距离差不多有三十多米的时候,那四人中的一人才看到他们。

杜立三么,娶了八个夫人的猛人。

不多时,一伙人在夜色中现身。

双喜几人分了钱,各个兴高采烈,像是提前过了年一样。

剩余那人倒地。

这都是平日里的训练项目。

一行人摸黑进去。

“上马,继续赶路。我的气还没消呢!”

有人诧异道:“好像他们乱起来了,咋回事?”

杜立三也咬牙切齿:“杜某和俄人不共戴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杜立三带着残部突围。

难道是日本人?

可惜刚松口气,就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

赵传薪道:“别废话,都出去警戒,我能装下多少带多少。”

要不是空间有限,他都想装一门大炮进去了。

而且,在绿林中,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一亩三分地,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不可。

比起后世的正规军,他们还差的远。

赵传薪拉动枪栓。

正在这时,俄军方向忽然一阵大乱。

他对双喜说:“你不是要证明自己吗?这不机会就来了。我给你们压阵,你们从侧面包抄过去。”

他举着那把毛瑟大枪,一枪干翻一个俄国士兵,喊道:“都跟紧我。”

那是炮兵阵地的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