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人家不少东西,赵传薪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神秘兮兮的说:“为了报答你,老牛,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家有个牛管事,此人心怀叵测,曾和绺子勾结想要劫伱们的货物,对,就是杨玉树那事儿……”

一个合格的商人,和政客没什么不同,讲究个面不改色。

牛子厚面不改色道:“哦?此时牛某亦有所察觉。”

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

这是真的吗?

但也不至于听赵传薪的一面之词。

于是,将当初的经历一一道出。

来到清末这么久,赵传薪觉得这走镖的女镖师打扮才是最正常的。

推门进去后,赵传薪说:“牛管事在不在?”

而这位赵队长臭不要脸的夸自己,更让人作呕。

这些事是无法编造的。

现在的吉林是省内的花花世界,但凡有钱有能力的,都愿意来这里消遣。

牛子厚同样吃惊。

于是,重金雇了一伙镖局的人日夜守候。

但他就是寝食难安。

但他并未失去理智,思考一番后说:“之前,赵队长说帮我解决仇家。这样,不如我派人随赵队长一起回去,赵队长帮我捉拿此人,然后由我的人押送回来,我要问清楚才好。”

赵传薪朝他竖起大拇指:“气质这一块,还是你拿捏的最死!”

此时,他已经信了八九分。

二肥子没练过什么武术,也没见识过这种镖师。

甚至赵传薪用透视功能望去,发现还有个女人身上揣着两枚“七两镖”。

抹了一下鼻子,赵传薪冷酷道:“在下,彪哥!”

这也是他和保险队的起家过程,其中有太多的曲折和玄妙之处,甚至许多未曾挑明的干系,哪怕他在盛京勒索牛管事的时候,双方也没有揭开这一层窗户纸。

“艾玛,这得多少粮食,得花不少钱吧?”

这银子估计根本不会偿还。

赵传薪则说:“看我的。”

“俺就说嘛,赵队长是个有本事的,不会看大伙挨饿的。”

说完,他嘴里发出“阿打……”的一声,然后伸出两臂,在面前一阵抓挠。

赵传薪眼睛一亮:“好一招飞龙在天!”

自打上次在盛京被赵传薪勒索后,牛管事回来后心里愈发的不安。尤其是当赵传薪活捉杨玉树,灭了占中花,他更是坐立难安。

赵传薪看着出来的八个人,再看看自己这边,除了他和二肥子以外,保险队的其他人都没跟来。

而保险队为了几千块银元都能脸红脖子粗的冒着枪林弹雨去拼命,这就是差距。

赵传薪赶忙拍手鼓掌:“好,好一个缠头裹脑!”

害,终于能为牛善人做点事,不容易呀。

“咔咔咔,就是个挠!”

“牛老板厚道呀,竟然还为咱们准备了车队。”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保险队的地盘,没人敢在这里造次。”

“可不咋地。”赵传薪嘻嘻哈哈道:“保险队无敌,保险队威武,保险队天下第一。”

他挠挠头:“他们这是在干啥?唱戏还是表演杂技?”

使刀的男镖师懵逼的问:“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