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直言问:“杨老哥,为何不听令抓我呢?”

“赵老弟说笑了,以咱们的交情,当哥哥的岂能抓捕你?”

杨以德怕呀,赵传薪这个人实在难以常理度之。

抓捕不成反被干,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上次得罪赵传薪,他放过自己一次,但第二次准没命。

更何况,这是位财主。

赵传薪眨眨眼:“梁校长,还是不要对赵某抱太高的期望才是。”

等他一路打听来到校长室,敲敲门。

旁边倒是有个熟人——英华!

见了赵传薪,英华赶忙起身,微笑说:“赵先生来了!”

赵传薪指着他说:“或许同学们不知道此人是谁,他就是爱新觉罗·载振,是铁帽子王爱新觉罗·奕劻的长子。”

没有尖叫,没有互动。

“那行吧。”

“哦?”英华眼睛一亮。“刘小姐说什么了?”

袁大头得意:“哈哈,敬亭爱耍小聪明,但总的来说还是能识大体。这些事由他办,我放心!”

年后,一连的保险队也去了延边地区,跟刘永和的背水军一起训练。

连个奖状都没给,赵传薪不大乐意。

那士兵转身匆匆离去。

“并非如此,赵先生的武力,彰显在他的枪法上。据说他枪法如神,难觅敌手!什么时代了,还猛将?猛将拿着刀枪,可无法纵横美国。”

屋里坐着个小老头,干巴巴的,八字眉,眉梢往下垂着。同样西装革履,还戴着一顶礼帽。

然后,赵传薪屁事都没有的离开了。

“赵先生,你好,鄙人梁敦彦。”

人情非常值钱,值上万钱!

他亲自前来,也只是为了卖赵传薪个人情。

可是回到总局,却发现袁大头和爱新觉罗·载振还在。

他说的重器,自然是那批炮火,年前就已运到,并打通了上下出了关。

于是,赵传薪把如何发生冲突讲了一遍,然后补充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啥褒奖,我怎么不知道?不会随便找个人,帮我把奖品给领了吧?”

两人嘿嘿的笑了起来。

原本他以为,像赵传薪这种人在正式场合怎么着也应当严肃一些。

他大声道:“是,卑职定当竭力维护尚大人周全!”

“肃静,肃静。”

可一直惦记着刘佳慧的英华,却是说不出的别扭。

赵传薪主要目的当然是营救张榕,但这种事赵传薪觉得还是不告诉杨以德为好。去北洋大学演讲,他也不愿意跟杨以德说。

“我……”

果然,赵传薪收起枪,乐呵呵的拍了拍杨以德肩膀:“杨老哥讲究,够义气。那要说义气,可就值老鼻子钱了,你说是不是杨老哥?”

赵传薪走进大学,抓住一个学生:“同学,校长室怎么走?”

杨以德心跳加速了半拍:果然如此,想来要闹出大动静了。

闻言,杨以德仿佛重新振奋精神,“劳模”气质涌现,大声道:“还请总督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尿遁,把个中干系摘掉,回头就说你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内容,事后才知道为时已晚。”

既然猜到了,赵传薪就说:“这件事,杨老哥你只要按兵不动,其余事就不要插手了。我不希望,在模范监狱的周围出现你的眼线。”

英华尴尬的不行,猛地咳嗽两声,对赵传薪说:“赵先生,北洋大学,可是一个正经的学堂。这里走出去的学子,将来都会受到重用。可不能,不能太随意了些。”

当赵传薪来到礼堂。

梁敦彦顿时破防。

“进来。”

脸上带着些风尘和疲惫之色,颓唐道:“害,没找到,这人想来也谨慎的很。不过,卑下一定尽全力去搜,就算夜里不合眼也在所不惜!”

杨以德心满意足的逛了一圈,装模作样的设置岗哨后,便回到了总局,美其名曰:居中坐镇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