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戈德伯格眼睛发直,半晌才笑着对赵传薪指指点点:“你在骂我。”

赵传薪乐了:“看来你还没醉,还分得清好赖话。”

“你是谁?”

“我是你儿子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你可以称我为——父亲。”

“父亲?”

“诶,好大儿。”赵传薪拍拍他的脑袋。

“哦?我想想。”赵传薪在下巴比划个“√”:“应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自从我去找瑞秋,今天过的可真愉快啊,真是美妙的很。”

她照办。

她问:“伊森,这是什么意思?”

塞缪尔·戈德伯格骂骂咧咧:“妈的,凭什么拽我?”

塞缪尔·戈德伯格愣了愣,忘记了继续胡闹。

赵传薪管酒保要了一杯菝葜饮料,这玩意儿带点雪碧的味道。

然后起身,伸手拽喋喋不休咒骂的塞缪尔·戈德伯格:“走吧。”

玛希娜满脸郑重:“不,很有必要。”

“我……”塞缪尔·戈德伯格哑口无言。

“你是怎么做到的?”赵传薪纳闷。

赵传薪喝了一口饮料:“拍大腿,马后炮,盲目努力。只要这三样绝活使出来,保证你比现在更拉胯。”

塞缪尔·戈德伯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我跟你拼了!”

赵传薪背着手,当轻飘飘的拳头打来,他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易躲过,反而让塞缪尔·戈德伯格好悬摔倒。

塞缪尔·戈德伯格开始喷溅,口鼻好像淋浴头。

酒保说:“是‘冰王’查尔斯制的冰。”

一巴掌,将哭声止了回去。

唯独赵传薪言之凿凿说他还有绝活,塞缪尔·戈德伯格朦胧的眼睛霎时间亮起满怀希望的光芒,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伊森,快说,我还有什么绝活可以用?”

“这个混蛋玩意儿,不行,我得给他打电话。”塞缪尔·戈德伯格脸上露出惊喜。

说完她扭身走了,走的时候,胸脯蹭了赵传薪一下。

酒保叼着一根火柴说:“他连续在这喝了一星期。听说这位大银行家所在的公司倒闭了,他自己也赔的精光。”

然后淡淡道:“你赔钱,负债,事业低谷,这些你完全不必担心。因为你还有三样绝活没有使出来。”

一面可以看到江面宽阔而未经污染的哈德逊河,另一面山峦起伏,层峦迭嶂,秋天山上的树叶各种颜色,层层迭迭,错落有致。

赵传薪给米山打了个眼色,老马识途,米山颠颠地往回走。

“……”赵传薪有点怀疑人生,真是这样吗?自己也练,练的更全面,为何没什么改变。“对了,你私房钱是不是都用在了庄园上?我自作主张,把你的钱进行投资,这是收益。”

“你上马,米山自己就走了。”

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塞缪尔·戈德伯格一把拍开赵传薪的手:“你是伊森,你这个狗东西,我认得你。”

还是那句话,言尽于此。

此时的美国,还不像后世那样分得清,父亲是父亲的,儿子是儿子的。

瑞秋·克维斯“噗嗤”笑出声来。

还以为赵传薪是金融方面的草包,事实证明,他才是跳梁小丑。

塞缪尔·戈德伯格捶胸顿足:“我早就该听你的话,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溜溜达达,走到了他们家,瑞秋·克维斯下马,赵传薪说:“我要回家了,你们的家事自己处理。”

儿子成天在外面跑,都快成人家的儿子了。

当看见苗翠花的状态后,赵传薪吃了一惊。

是了,报纸上说,赵传薪赚了5000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