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本来就是来打听墨司的踪迹,好汇报给族里做进一步的安排。

他们一共派出了n波人,但凡能找到他痕迹的地方,都被派了队去找。

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无名岛上,竟然躲藏着墨司的雌性。

若非他的气息太明显,她又有独属于他的特殊印记,怕是很容易被忽略掉。

可虽找到了墨司的雌性,却发现她竟是一点灵力都没有的普通雌性。

和这片大陆上的普通雌性一样,贪婪,懒惰,丑陋,劣等,一年只有一次发情期,一旦错过就会再等一年,妥妥的废物。

雌性如果选择不好,即使有墨司这样的强者在,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下等兽人。

墨司就算体内有下等兽人的血脉,可终归已经有资格出入他们星宿大陆。

既然有了资格,他们的族人,又怎会允许他和这样劣等的雌性在一起孕育更加糟糕的下一代?

况且,也不怪他们这样想,即使有他们保驾护航,她也无法抵达族里。

仅是通往星宿大陆的大门,都要耗费他们大量的灵力去维系她的基本安全。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想法就在四个人的脑海中同时诞生。

其实主要还是不想耗费自己的灵力去保一个与他们毫无干系的雌性。

这样的低等雌性,他们压根儿看不在眼里,与其带回族里,还不如直接毁去。

杀意一起,他们的眼神即发生变化,距离这么近的唐粟焉能感觉不到?

“你们是墨司的朋友吗?既是朋友,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说着,一颗手雷出现在她的手里,就在四个人的目光被同时吸引过来的时候,她拔掉了保险,送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手里,“这样看的才仔细,你们凑近一点看,可别让它掉了啊!”

唐粟瞅准时机,瞬间消失在他们面前,几个人的目光先是被手雷吸引,接着就发现唐粟不见了?

等他们四下张望之际,手雷‘轰’的一声炸了,毫无准备的四个人,瞬间被炸的四分五裂。

缺胳膊短腿儿掉脑袋,却因为保护机制的启用,还没完全死绝。

墨司在唐粟进入空间后,就已经准备好了攻击的姿势,手雷一炸,他立即出去。

——

当墨司突然出现在探子面前时,他们震惊了,因为他已经由蛇,进化成了拥有正统血脉的蛟龙。

墨司无视剩下两个人的打量,而是爬到死去的两个面前,仔细的探了探脉搏,确认死亡后,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朝被炸伤了臂膀,还活着的两人,漠然的看过去。

“你,你的血统归正了?那样的战斗下,我们以为你能活着就不错了,没想到,你竟然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连犄角都长出来了,那你现在会不会飞?”

似是知道自己的结局,他们明明已经血流成河了,还在绷着最后一口气,问他们想知道的。

然而墨司只会在唐粟面前多说话,像这种来要他们命的,他吝啬一个眼神,直接张口注入蛇毒。

那个长相阴柔,出场没几分钟,甚至油腻的令唐粟作呕的男人,指着墨司,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你……,你竟然可以,可以自由切换自己的血脉能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墨司在展示完自己的龙身之后,又幻化成自己最初的黑曼巴蛇。

两个不同的血脉真身,在他的恶搞下,自由且快速的切换,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油腻男,最终被他的骚操作,气的一口血喷出,饮恨西北。

片刻后,墨司一脸轻松的进入了他已经可以控制的唐粟空间。

唐粟紧张的迎上去:“怎么样?死了没?可别留下什么痕迹。”

他身上的血腥味儿过重,直接钻进了唐粟为他准备好的水里,短暂的浸泡后,他露出一个脑袋。

“放心吧,他们站着的位置,海水一涨潮,什么痕迹都被冲刷的干干净净,四个都已经死了,一个脑袋被炸飞,一个脑袋少了一半儿,另外两个,直接被我咬死。”

近距离爆炸,就算他们能力再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死也残,墨司下了死手要了结他们,怎么可能给他们告密的机会?

“此地不宜久留,既然他们能找到你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

“那我……,继续留在蓝星?”

墨司颔首:“短时间内别回来了,如今的寒季已经形同虚设,待我们有时间,再去打探虚实,看看造成那个原因的根结在哪里,刚刚那几个死的太快,没来得及问。”

其实问了也不会说,料定这个,他才不会去费那个口舌。

没有和珍珠告别,唐粟直接回到了蓝星,因为墨司说了,来的可不止最后一波人,他们有自己独特的联络方式,谁也不知道在此之前,他们有没有发出信号求援。

一冷一热的温差,饶是唐粟再坚强,也感觉鼻子有些不舒服了。

“你切一些葱姜,熬煮点水喝了,预防一下,像是蒲公英,车前草,金银花都能清热解毒,这几天就别出去了,将身子养好再说。”

唐粟感觉自己的胸有点胀,但没好意思说,还是熬煮这些药的时候,他主动拿来了红糖。

“放进去一起熬,你的生理期没几天了,好好养着。”

一股暖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润进了她的每一根血管,她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

“阿司,你说我若没有你,可怎么办,怎么活才好?虽然人固有一死,可我也想活的潇潇洒洒,活的精彩纷呈,活出自我价值,如果像那场饥荒一样,悄无声息的死去,然后没有人记得你曾经存在过,我感觉就白活了。”

“就像我的家人一样,即使我说他们没有死,在东北农场,可真正关心他们的人,没有,甚至都没问一句,足以可见他们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有多让人不齿,若非我修房子的时候,拉了一波好感,我真不知道,”

“已经没有拉回的价值了,那个家,你日后回去的机会也不会太多,只会偶尔停留,无须浪费太多时间在那里,朝前看就好,就像我对兽父曾经的家人,你对我不起,我岂能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