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穿的都不多啊,看着就和我们那里差不多嘛,怎么会……”

王龙嘴最欠,不由得嗤笑起来:“大姐呀,你和那几个彪子能比么,他们都常待北方,这点温度都不叫事儿,亮哥到哪都那一身,零下四十度他也就那个破t恤,跟焊身上似的。”

张琪倒是不清楚:“真地吗?他不是应该有代言么?”

王龙摇了摇头:“我都听说过,他选代言都出名儿,可严了,现在就一个洗发水儿,衣服鞋啥都妹有。尤其是食品,我听好几个公司人儿说,他们都偷偷关注这事儿,亮哥刷下来的零食他们都不吃,好像说是质量有问题。”

邵琛红被搓暖和了,但是被这么对待有点不太自在,听到王龙这么说,不由得眼前一亮,借由头就把手抽出来放到耳边顺头发:“哇,他这么有责任心的吗?”

张琪也不以为意:“代言不知道,但是广告我可知道,上回有个商务,私底下人说一开始找的亮哥,后来亮哥说不能直接签,得先使用一段时间,然后再说签不签,关键说他不是自己试用,是他偷摸找一帮人儿,完了出个结果。

那不就是第三方测评么,人就没同意,才找滴我们公司,就把活扔我头上了。我都拍完了,都播出去好几天了,才搁别人儿嘴里知道地这事儿,一问我们老板,他也不知道,当时我愁啊,郁闷老多天了,后来人家换季了,又找别人人了,把我那个替下去了,我这才放点心。

后来我问,说现在一般也没人找他,敢找他的要么是新人,要么是真虎。”

王龙赞同的点了点头:“可不咋地,那得对自家产品成绩有信心了。”

这边罗长英看着她们聊的愉快,拉着程功奔厨房去了,别的倒都好说,上了年纪,早起想喝点热乎的,热水是有,可她不爱喝咖啡,胃不好空腹又不能喝茶,就看有没有什么豆浆热牛奶之类的。

既然出不去屋,他们就只好在客厅里折腾,很快女生们就都出来了,一波人跟着罗长英去拾掇早饭,一帮人围着费修晨练。

说是帮,可罗长英这边,还是和她一个屋儿的那三个人,张琪,月守有里子,黄桃儿,都是北方女孩儿,外加个王龙。

黄桃儿一开始还往那边凑凑,毕竟费修这种级别的钢琴家伴奏练声,平时是可望不可及的事儿,这时候有这个机会还不得冲一冲——但是她没冲过那几个。

要是会冲会抢,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情况。

至于程功,他一看情况不好,冒着严寒出去找邹协锻炼去了——邹协更绝,他本来都要回来了,一听屋里这个状态,干脆带着程功又跑了。

国其聆人是聪慧的,特殊的家庭环境让他对技能有一种特殊的渴望,所以学的很用心,党亮透过魔气感受到了他的渴望——这东西其实也是贪婪的一种说法——教导的就格外认真些,还使了一些小手段,让国其聆在短时间内不会忘记这次教学的内容,然后顺便就把五步内丹功也教给了他。

五步内丹功是五毒拳的配套内功,李由学会的那一套,叫做伏地守宫的拳法,就是五毒拳之一,也是一套象形拳,同时也在总局备过案了,是要教导给得运社的。

依着国其聆的性格,他最擅长的应该是天龙挂印,是一套贴身短打的拳术,专练指掌手足,擅长点穴擒拿扣指,属于出手无声的阴手,夜战偷袭,近距离刺杀,无往不利,也是有器械的,刀剑钩尺爪镰拐,而且全是短货,主打一个便携不起眼。

所谓天龙,其实是毒门对蜈蚣的雅称,这东西在北方不起眼,甚至很少人见过,但是在南方,尤其是瘴毒横行之地,那可是威名赫赫,不过如今也有养殖的了,养殖户取其毒囊挣笔大钱,然后皮肉就卖给烧烤摊……

现在连京城的网红步行街和网红烧烤店都有这个了,卖的还不便宜哩。

不过这是后话了,国其聆是要学整套五毒拳的,伏地守宫、戚施功、飞天主簿、天龙挂印、虺蜮拦江,这全靠五步内丹功勾连,尤其是伏地守宫和戚施功,都是内练外壮的法门,没有它们,五毒的毒也就无从谈起。

现在的国其聆,被党亮提着耳朵念叨了一早上,大伸筋磕磕绊绊学了一遍使了一遍,勉强记住了,五步内丹功因为动作少,都是脑子里的活儿,倒是学得快,学了一遍使了四五遍,竟然初步的有了些感觉。

这也出乎党亮的意料,没成想这小子倒是个有资质的。

他们俩一个教一个学,都是认真在做事,因为涉及到秘传,两个人身上都没戴设备,却不妨碍节目的摄像机远拍,不过党亮和节目组沟通了,要么就把这一段掐了不播,要么就要在这一段的画面上后期匹配免责条款,观众瞎练练坏了他可不管。

而且这事儿体育总局也派人过来关注了,来的人官还不小,连忽悠带吓唬,别说节目组,连后面的金主儿都表了态:不播,这段儿掐了,别说不播,这段都不拍了。

当然,这是夸张,怎么着也得有几个镜头扫过去,解释一下他们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况且其他嘉宾也会问啊,也会在言语间提及,不是视若无睹的。

所以他们俩是安静了一早晨的,等到国其聆学完,两人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大部分人是起了的:虽然哈气连天,但是女生都起了,男的就只多了俞石和李涵。

李涵是努力的,所以他没懒床,俞石熬夜熬惯了,早睡了之后精神十分舒爽,但是醒了就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参加群体活动,但是其余人都是年轻人,正是渴睡的年纪,偏偏工作性质导致他们的睡眠长期不足,这一次被按倒了,身体自然而然的启动了修复选项,睡得昏天暗地,一时半会儿的是起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