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云宴拿起玉佩照到阳光之下,玉佩透过阳光浮现出了两个字:

玲珑。

云宴又将玉佩翻了个面,玉佩则在阳光下变成了一个字:

花。

那人见了脸色犹如调色盘一般精彩,云宴道:“这才是真正的花玲珑玉佩。那本总册上都有记载,只是这本需要一味密钥才能解开。”

也就是她的一滴血。

众位长老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谁都没有打开过那本。

云宴走上前,从袖口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扎进了自己食指里,朝总册的漏口里滴了一滴血,只听见“啪嗒”一声,密钥自动打开了。

云宴将总册拿出来,递给了其中最为年长的长老手中。

“第二十六页当中有写,您看了自然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云宴胸有成竹,这下一对比自然就知道谁真谁假了。

云宴觉得挺有意思的,这样的事情还有人来模仿。

花玲珑不是那么好当的,少至少她手下的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狡猾。

那人落荒而逃,但逃到了云宴身边时,云宴道了句,“唐慕青,好久不见。”

之所以这么肯定,云宴是发现记忆里这个人也是二十二世纪的,而且是她实验室里的合伙人。

既然她都是同名同姓的云宴,那么唐慕青也应该如此。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唐慕青脚步一顿,瞥了眼帏帽下的云宴,但云宴因着帏帽遮挡,看不清纱巾下的表情。

“因为…我聪明!”云宴大言不惭的说着,没有正面回答唐慕青的问题。

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唐慕青才好。这毕竟不是她自己的记忆,一切都源自于那个她从没去过的二十二世纪。

“那我们后会有期咯。”云宴微微一笑,云宴总觉得她还会跟这个人之后再见面。只是不知道时间问题,她究竟还会和唐慕青见几面了。

就像当时看见云婉宁,那个一样名字的云婉宁就是她的宿敌,很显然,在这个时代里云婉宁依旧是她的宿敌。

结局没有改变。

所以云宴刚刚才能安然自若的叫住唐慕青,引得她的注意。

也许以后就能帮助自己做些什么。

等唐慕青走后,那几个长老谄媚的走了上来。

“我们刚刚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认出您来。”

云宴摆摆手,走到了二楼,又指了指他们其中最为年老的长老,道:“你随我进来。”

那个人连忙跟上,走到了包间里。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初到东关,人生地不熟的,你带我了解了解吧。”云宴抬了一下下巴,面带微笑。

“小的求之不得,是小的的荣幸了。您瞧,那里,便是官府衙门的地盘,但我们这个地方比较特殊,山高皇帝远的。”

“哦?”云宴来了兴趣,她自幼在京城长大,对于其他地方的弯弯绕绕全然不知。

“不瞒您讲,这地方的确如此。而且县令每上任不到一个月就离奇身亡,乃至东关这个地方无人敢接任,已有月余了。”那人拱拱手,却不想再说下去。

云宴随着那人的目光望去,的确,官府衙门的大门紧闭,不似平常官府的样子。

也是,一上任就离奇身亡,搁谁谁想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