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

“桃夭、灼华,一会儿陪我去东关街景里转转吧,说到底,我们还没有好好瞧一瞧东关呢。”

说起东关,这座城池还是云宴从纪霓裳那儿用计策得到的城池,还有她的一份功劳。

她心中油然升起一丝希望。

“好。”桃夭和灼华异口同声的说着,她们也想看一看东关,这还是她们第一次离开京城呢。

云宴带着桃夭和灼华上街,路上的一切都很新奇,不同于京城的是,东关街道上还有些废墟没有搬走,这是战争留下的痕迹。

云宴抿着唇,她只是希望世间永无战争。当年乔怀瑜与纪霓裳一战,损失了太多太多。

不仅仅是当年乔怀瑜伤了腿,更多的是月清国边境四分五裂。

这是云宴,乃至整个月清国子民不愿意看见的。

“我来一个糖葫芦。”云宴走到糖葫芦小摊前,说道。一旁的灼华适时拿出了银两,递给了小贩。

谁料云宴瞥了一眼灼华,那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们如今不是主仆关系,没必要如此侍奉她。

况且,她出门也带着银两了,不再似从前一般无所谓。

为了不被乔怀瑜发现,她做了许多准备。只是却一直没发现有一队人一直跟着她和桃夭灼华。

那队人是乔怀瑜训练的兵,所以只是学过轻功的桃夭灼华,丝毫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着。

与此同时,乔怀瑜这边收到了飞鸽传。

“您要调查的人已经到了东关。”

乔怀瑜看了眼内容,又将信给元义递了过去。

“殿下,您这…”

怎么就开始关注起除了世子妃以外的女人了…

简直是…人面兽心啊~

不过这话元义也不敢说,他若说了,乔怀瑜非得扒他一层皮。

“怎么?”乔怀瑜眉头一挑,瞪了一眼元义。

元义抿唇,忽然想起来云宴在康定王府和殿下幸福的种种。

真是时过境迁,就连殿下也都忘记了云宴如何如何好。

乔怀瑜就总是觉得那个女人是云宴,只是没有证据表明,他一定会向元义证明,那个人一定是云宴。

“殿下,那件事有着落了。”元义从外面拿进来一封密信,走到了乔怀瑜跟前。

乔怀瑜抽出密信,看了眼信的内容,眉头又紧了三分,起身由元义给他穿起了外袍,去了皇宫。

皇宫。

皇帝端坐在紫檀龙椅上,桌子上摆放着一摞子奏折,见到乔怀瑜后,眉头舒展了半分,道:

“怀瑜,你可算来了。孤等你半天了。”

乔怀瑜上前两步,拱拱手。

“怀瑜,你说,身边人贼心不死,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