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鄙视乔怀瑜呢!

云宴臭着脸离开了,乔怀瑜热脸贴着冷屁股,跟着云宴身后,推着轮椅,一步接着一步。

“跟着我干嘛?”云宴不耐烦的说着。

“道歉。”乔怀瑜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

云宴无语,这乔怀瑜每次说话都是两个字四个字的。

这时,桃夭走了进来。

“小姐,外面有人找。”

云宴愣了一下,她在京城里并没有特别多的好友。除了沈浣沙,但却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哪位?”

“说是将军府的沈小姐。邀您去府里小叙。”

“知道了,我更了衣就去。”云宴道了声好,就准备去赴约。

她虽然与沈浣沙并无交情,可就看着那日沈浣沙为她出头,还帮着她处理了那个云婉宁。

就见她也是嫉恶如仇的角色。

云宴也愿意和这样的人结识。

沈浣沙坐在马车里,有些着急。见云宴上了马车,握着她的柔荑道:“云姐姐,我知道你会医术。求你救救我家性命!”

云宴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我爹爹是镇国大将军,这事你是知道的,前几日他回京城之后忽然大病不起,躺在床上只能睁眼不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云宴心下大惊,好严重的病!

可是沈浣沙又是怎么知道的她会医术?

云宴探究的目光瞥向沈浣沙。

见云宴起疑,沈浣沙举起双手,道:“那日你和世子殿下同行,我见你给他施针,就知道你应该是会医术。”

“我爹爹这病不能让外人知道,云宴,只能是你,也只有你了!”

沈浣沙差点要哭出来了,云宴连忙安慰她。

“没事没事,我去看看,也许我能救你爹爹的命。”

“去将军府。”云宴对小厮说着。

“吁”的一声,马车到了将军府里。

云宴跳下马车,搀着一旁哭哭啼啼的沈浣沙。

她从没见过沈浣沙这样憔悴过。即使那日和云婉宁怼来怼去,沈浣沙也一直保持着安然若素的样子。

云宴一进房间就看见老将军痛苦的闭着眼睛躺在床榻上。

她上前摸了摸老将军额头,又扒开眼皮瞥了一眼。

云宴身份尴尬,将军府的人也不当她拿回事。

云宴对身后的丫鬟说道:“去打一盆请谁来。”

过了半晌,见那丫头还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去啊!”云宴轻轻蹙着眉,抿唇道。

一旁的沈浣沙走了进来,见丫鬟们都不听云宴的,指着他们脑袋呵斥道:

“老将军往日里是怎么纵容你们的,我就不必多说了。现在你们竟然把自己当成将军府的女主人了?”

“有谁胆敢再不听世子妃的命令,就趁早滚出将军府。我沈浣沙说到做到!”沈浣沙脸气得通红。

她年幼丧母,只有爹爹陪着她长大。然爹爹是将军,陪她的日子少之又少。

皇上忌惮将军府的军权,三番两次施压,甚至还拿她的亲事做章,可是都被父亲搪塞过去了。

可爹爹这昏迷的消息一旦被外界知晓,动荡的不仅仅是京城,还有和霓裳国接壤的地方。

那纪霓裳可不是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