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司寻自己快要绷不住,箭在弦上,偏偏怀里的人还没完全平复下来,抱着他不放,脸埋在他脖子里。

细微的鼻息喷在他脖子间,温温的,像跟狗尾巴草,扫得人发痒。

“我去拿衣服给你把睡裙换下来。”

许知意还是没松开人,她道:“不急。”

初次经历高峰,酥麻与敏感还没过去,需要紧抓住什么来释放。

蒋司寻喉间滚烫,试着把弦上的箭收住,但似乎到了临界点,收不住。

男人抬手,把舷窗的遮光板往下拉,瞬间休息间里谁都看不见谁。

许知意抬头,刚想要说话,吻又盖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枕头上。

睡裙湿了,没办法再穿。

可是若这么直接躺床上,床单也避免不了被背上的汗浸湿。如果换床单,必然要去找空乘。

许知意不乐意。

蒋司寻把自己身上穿的深色睡衣给她穿,睡裙被丢到床边的一个单人榻里。

有他的睡衣隔一层,床单不会受连累。

他把人圈在臂弯里:“怎么这么怕热。”

许知意:“不是跟你说过,我怕热,受不了一点热,受不了一点汗。”因为真空穿着他的衣服,更热了。

自己的这种燥热还能忍受,无非是冲个澡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她感觉到男人的隐忍,他的燥靠热水澡解决不了。

许知意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帮你?”

蒋司寻在昏暗中与她对视,以后得准备几盒放家里放飞机上,他低声道:“不用你手帮忙。”

借助了她的腿。

借助前,他抵在了入口。

许知意一把抓住他胳膊,指尖的悸动感传给了他。

男人覆在上方没再动,专注凝视她。

与之前他的手,与先前他的唇抵在那里完全不一样。灼热,坚硬,似乎聚集了他体内全部的热量与力道。

她和蒋司寻之间第一次零距离相触,或许有那么一点点负的距离,但不深。

男人眼底幽深,沾染了浓浓的强势占有欲。

最终克制住,箭没有离弦。

并起的腿被巨热摩擦。

男人发间都是汗,最后抱住她,得以纾解。

许知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还有一个半钟头落地北京。

洗漱过,换了衬衫长裤出去

身上有蒋司寻留下的痕迹,只能穿严实点。

蒋司寻比她醒来得早,开了电脑正在收尾睡前留下的工作。

许知意盯着男人看一眼,欲求半满足,还算精神。

蒋司寻指指旁边餐桌上的早餐:“多吃点,下飞机后你还要赶去公司开会,中间没时间吃饭。”

许知意在餐桌前坐下:“你呢?去公司吗?”

蒋司寻:“我约了人,还要再见个长辈,应该赶不及回公司。”他又告诉她,明天去港岛。

一听提前那么久过去,许知意的心瞬间提起来:“去那么早?”

男人道:“有点事要处理,我和你哥一起过去。”

有许珩在,她只心安了一半,另一半仍旧悬着。

当年蒋阿姨与路伯伯离婚内情,她听父母说了不少,路剑良这个人与沈清风在某些行事方面特别像,没有底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有时防不胜防。

落地北京后,蒋司寻前往津运集团,约了商韫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