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当然没作怪,说有事,并非不想理她而作假。

秦清璃飞出车厢后,已有两刻钟,这飞车得了符牌和高典法力的供给,速度已是到了极限,照这速度,不过三日左右,就可返回宗门。

现在一车人离刚才的战场,少说也有百里之遥,早已无了危险之感,虽然楚元还是依旧担心有人追过来,可其他弟子却不这么想。

刚刚有秦清璃君临压制倒还好,现在这些哥们儿经历了大起大落,心神难免不定。

一部分人低头不语,只盼早早回家,另一部分人则在劫后余生后,打起了飞车符牌的主意。

无他,那是秦师姐的东西,怎么能让楚元得了去?

要开车,也得我来。

恬构兄此时伙同了几位神髓四五重的弟子,走到了飞车前排,牛逼道:

“楚师弟,既然现在咱们已脱离危险,后续驾驶就交给我们来就是了。”

后方几位弟子也点头称是,几人眼神略带不满,似是他敢拒绝,他们就要动手一般。

这番操作下来,可谓是小母牛翻身晒太阳——牛逼冲天。

楚元略感无奈,这连半个时辰都没到,这几个哥们就想着夺权,关键是“飞车驾驶权”有啥好夺的,争着当车夫么?

估摸着还是嫌他跟秦清璃坐得近了,吸多了女神的香气,看他不爽,故意找事。

此前还觉得他们挺温和的,没想到只是没触及他们的利益,可这能算哪门子利益?

真是一把年纪活到了狗身上。

楚元一脸迟疑道:

“这符牌是秦师姐亲自交给我的,要是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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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恬构立刻怒目道:“楚师弟这是什么话,你是说我们几个人还能把路线给开歪了么?”

后面几个弟子也纷纷叫嚷,讽刺楚元婆婆妈妈,像个娘们,惹得几个女弟子怒目连连,却忍住未发作。

这种行为就叫小母牛脱裤衩——这逼不装了。

楚元装作犹豫,然后下定决心道:“这符牌一事关系全车弟子性命,如果王兄真要拿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责任我却是不担。”

说着,起身拉开了车头与车厢之间的挡板,露出萎靡不振的高典,道:

“诸位可见,叛徒高典和飞车符牌我都给了王恬构,之后即不管飞车运使,也不管叛徒押送,请王兄自便。”

说完,合上挡板,将符牌放在椅子上,随后默默走向后方,找了个空椅子坐了下来。

王恬构一行人见楚元这么怂,一下就交出了符牌,还主动让座,不由高兴他识时务,又鄙夷他没骨头。

嘿,要是他强硬一点,自己就可以找理由教训他一番了。

一帮人夺权成功后,还来不及欢喜,马上又为谁能当“车夫”而起了争执。

就好像几个小母牛倒立——看谁比较牛逼。

还好,王恬构毕竟是神髓六层,在这批弟子里算是修为封顶,一番言说,终于如愿以偿地掌住了符牌,然后坐在了秦清璃刚刚坐的地方。

嘻嘻,秦师姐的位置。

他陶醉的吸了吸已消散的香味,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似乎连道心,都更稳上了几层。